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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里,傅廷川正在逗猫。
仅仅一周,小米团又从吉祥物强势晋升为群宠压寨ceo,完全超越了老板的地位。
员工们不再叫她“小米团”
,而是“米团大人”
。
徐彻依然处于悲催的食物链最底端,他手握剪子,正潜心修理着他那盆伤痕累累的茉莉花,口中诸多不满:
“老傅,你那个猫,把我这盆花当假想敌了是不是,每天不是弄折一根枝就是碰掉几片叶子的,烦不烦啊。”
傅廷川把逗猫棒完全交给小米团,望着她衔着羽毛跳远。
才眼睑掀高,施舍给助理一个眼神:“它很喜欢这盆花,你应该骄傲才对。”
徐彻抱着花盆呜呼哀哉,演技浮夸:“骄傲个蛋!
你们两个没一个省心的!
我好苦啊,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傅廷川拿起一份报纸:“呵呵。”
徐彻扭头:“对了,你会不会有点夸张啊,电话里直接就确立关系了?”
“哪里夸张?”
“你就不能等见上面再说吗?反正你都在微博表过心意了,呵呵。”
徐彻抽着嘴角,开嘲讽脸。
“不想等。”
傅廷川说。
分开这些天,见不到彼此,会有上千种变动和可能。
杀青那个晚上,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草率离开。
一旦有个目标,他不择手段也要实现。
他是个喜欢计划好一切的人,不想活在这种不确定的、无法全盘掌握的心境里。
哪怕唐突,他也要变相“强迫”
那个姑娘接受,他的另一种存在和身份,男友、爱人……反正,与偶像无关。
偶像这个名词,看上去太远了,他想成为她身边人。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不是吗。
好在,她也懂他。
思及此,男人习惯性绷紧的双唇轻松下来,挽出适宜的弧度。
徐彻叩着桌子:“好吧,那你也不用才把上手就把她电话绑定成家里人吧,也不怕吓到人家妹子?”
傅廷川掀着报纸,淡然地若老僧入定:“我现在不在她身边,总要找个方式,能时刻提醒她我们之间的关系。”
徐彻浑身激灵,好可怕哦,果然心机老boy。
“那你底下准备怎么办?老分居两地总不是个事吧,你们俩还都是奔波命。”
徐彻不由问道。
说出口就想掌自己嘴,他怎么就摆脱不了这操心助攻命呢!
傅廷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浙江的行程。”
徐彻一边在心里狂打脸,一边效率打开ipad查看:“没有诶,下周倒是有个站台,在杭州银泰百货一楼,你不是说推掉的嘛。”
傅廷川挑眉:“你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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