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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禄点点头,也赞同他们的说法。
张顺才看了眼抽旱烟的老爹,问道:“爹,你说呢?”
张建田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脑子不糊涂,他听见大儿子询问,吧嗒一口旱烟,才问道:“顺子,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张顺才皱眉,这怎么说呢,要说得罪人,他天天都在得罪,可要真的得罪死了的,还没有。
等等,张顺才忽然想起前几天的罗安平。
他自从知道贝思甜用话挤兑着张连巧给她家送去吃的之后,就怒了,决定吓唬吓唬他家那小子,正巧那天看见他在山上,就叫了过去。
他在罗安平过来之前,将脚底下的藤条缠在脚上,等罗安平过来,他拉着藤条绷紧,就将罗安平绊了个跟头。
在罗安平前边就是山坡子,张顺才就是想吓唬他,没想让他真掉下去,可是他想过去抓的时候,也被藤条绊了一下,就没抓住,让那小子滚下去了。
张顺才吓了一跳,他虽然霸道,可是没想要害人命,慌乱之间他忙跑下了山,连去看一眼都没敢去,就跑回家去了。
后来村里传来罗安平被人抬回去的消息,先是松了口气,后来又有人传出这孩子八成是活不了了,他这心里就忐忑起来,生怕那天在山上的事被人知道。
可是这件事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就算是那小子知道是他干的又能怎么样,他还敢说出来不成!
即便说出来了,没凭没据,罗二家一窝子废物,能把他怎么着!
这件事张顺才虽然忐忑,可他拿准了罗二家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有恃无恐!
这件事也不可能是罗二家做的,他家一个没用的瘫子,一个只剩下穷嚷嚷的瞎子,还有一个身板瘦弱的小娘们,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十多只鸡偷走,再将一头大肥猪瞧瞧弄出去,那根本就不可能!
别说是他们,就是他叫上两个弟弟,想要悄无声息地将那么大一头肥猪弄出去,还不惊动主人,也不可能!
至少要三五个身手不错的老爷们才有可能做到,可也没办法一点声响不发出来,那鸡和猪可都是活的!
所以听见张建田的话,他稍作犹豫便摇头,罗二家肯定被排除在外。
一家子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张顺才只好听从张建田的意见,晚上轮流守夜,大家都不要睡太死,一旦发现动静,立刻就抄家伙出去!
四个兄弟一脸凶狠,就等着晚上抓了这个贼大卸八块!
到了晚上,张顺才和张顺贵兄弟两个就坐在屋前边的台阶上,手里一人抱着镰刀,一人抱着菜刀,也不聊天,就瞪着两眼等着。
月上柳梢头,山里的夜空十分美丽,能看到一条绚烂无比的银河,不过张顺才俩兄弟却是无心欣赏,两个人脑袋开始像小鸡啄米,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张顺才心里有些纳闷,自己以往这时候不会困成这样,怎么今天这么困呢,难不成跟今天这一闹腾有关系?
这么想着,他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脑袋一歪,靠在一旁的张顺贵身上,再看张顺贵,眼皮子直打架,张顺才一靠过来,他也就扛不住,脑袋倚着大哥的脑袋睡了过去。
在他们睡着以后,几个十分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墙头上,窜进了院子里。
四五头大家伙进来之后,圈里的羊开始时骚动起来,奇怪的是,屋里头也没动静。
道人突然开口道天!声音很平淡,但虚空中涌出无量光,无量符文,无量道法,无量规则,欲形成一个‘天’字,只是这个天字中间一横有缺,成了一个‘灭’字‘灭’字一出,虚空崩裂,天幕如一幅图画被撕成了碎片,无尽的星辰在坠落,砸在大地上,无穷的海水倒卷而上,如宽广无边的银河,冲入虚空大地四分五裂,无数巨峰崩塌,一座座火山喷发,如一条条火龙冲向天际。万物在消亡,生灵在哀吼,无尽的毁灭之意仿佛要灭绝天地宇宙,灭绝世间生灵万物,重归于混沌,天,有缺。展开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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