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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赴完素菜宴,左度颉就通知涂白练出发,他不想看到余恩,见一次就有暴打一次的欲望。
涂白练自然夫唱妇随。
“夫人,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余恩眼里只看得到涂白练一人,在古代奔三的老男人,耍帅的折扇一挥,满面笑容而去。
左度颉脸阴沉沉的,往日是冷峻,今日则是冷厉。
“我真的不认识他。”
涂白练撒娇的扯扯他的衣袖,屁股一挪一挪往他的方向靠近,“你知不知道,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脑袋不知不觉头靠在左度颉的肩膀,冰凉的盔甲磕着她娇嫩的脸颊,她却仿佛没有直觉,左度颉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宽厚的手掌垫在她肌肤下。
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只是闭上眼假寐,没有开口。
涂白练回想起当年梨花园中初识的场景,即使睡梦中也甜甜的弯起嘴角,她毫无防备的依赖身边的男人,就像躲入他怀里的小猫儿,左度颉抬起手,粗粝的拇指贴上她的脸庞,这一刻,他想做她梦里甜蜜的人。
涂白练苦大仇深的看着镜子里嘟嘴的自己,挫败的用木梳一遍一遍梳理顺滑的青丝。
驿站练武场,赤着胳膊的左度颉正在练武,一招一式,虎虎生威,在旁人看来,他全神贯注,就像边疆时每天清晨操练,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心乱了,昨晚涂白练在他怀里睡着,他就一路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一个动作,就把她磕着碰着,又怕他动作粗鲁,伤到细皮嫩肉的她,一直到驿站,涂白练都没有醒,挺翘的小鼻子皱了皱,咕哝着滚进他怀里,继续心安理得的睡觉。
左度颉也不知怎么了,冷血冷面的他,居然不想去吵醒她,一把抱住,亲自抱着回房,他还注意到,身边的兄弟,包括军师,瞪大着眼睛,见鬼似的不住打量他,他只好装作无视,抱自己的夫人,不犯法吧。
驿站只安排了一个房间,他竟也不觉得排斥,这个女人,在他身边,让他能够放下所有戒心,半夜的时候,涂白练似乎迷迷糊糊的想起要洗簌,拆了珠环,满头如云青丝飞瀑一般泻下,铺陈在锦被上,有一两根顽皮的,飘进他的脖颈,痒痒的,骚动了他的心。
她连睡觉都是秀气的,安安静静的拱成一团,可能是觉得冷了,才慢慢的靠近他身边,清新雅致的香气充盈在鼻翼,左度颉做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一件事,把一个女人紧紧的拥进怀里睡觉,她的气息,比最好的安神药效果都好,这一觉,他睡的心旷神怡,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只是平静安详。
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他们的脸上,左度颉醒的早,意识清醒的那刻,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抱着她,不同于晚上的月光迷人心,清醒的他,看着这张清婉出尘的小脸,也觉得软软的,没有浅薄脂粉,肌肤好到吹弹可破,粉嫩嫩的,比上好的琼脂。
放下手里的刀,抹了把汗,往房里走去,一推开门,扰乱他心思的女人,坐在菱镜前,嘟着小嘴,念念叨叨,他视力好到,能够看到她手指中缠绕的几根被拽断的青丝。
左度颉接过她的梳子,再梳下去,这头浓密漂亮的头发就要被拔光了。
“起来了就整理一下,我们吃完饭继续赶路。”
“哦,”
涂白练乖乖的点头,却没有挽髻的动作。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左度颉出门的动作一顿,狐疑的回头问她。
“我只会扎辫子,不会挽髻。”
她脸红红的,一向以心思细腻著称的将军夫人,忘了自己不会挽髻,这说出去,会笑掉人大牙滴。
“呵…”
左度颉错愕过后,果然失笑出声,显然,他也想到了这点,“出门在外,随意点就好,”
他顿了顿,想着之前自己身边的女人似乎都爱美成疯,“要不,我替你去找个人进来。”
“随意就不符合将军您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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