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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小哥哥白白!
!”
时然拉着妈妈的手,回过头看了看秦肆,再度扬起笑脸,挥了挥自己的小胳膊。
秦肆摸了摸时然的头,五官柔和的不像话:“回去吧。”
拉着妈妈,两个人渐渐远去。
没人看见,气质温和的少年,在时然转过身去的那一刹,原本所有被死死压抑的狂热和印在骨子里偏执,统统释放出来。
【然然,检测到附近有极大的执念,可能是冲你来的,小心一点。
】
时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脑子里问的懵懂。
『执念是坏蛋吗?然然为什么要小心?』
霸天瞬间闭麦了。
宿主还是个小奶包咋整?啥都不知道咋整?
能咋整!
又当爹又当妈也得把小祖宗照顾好了!
【执念不是坏蛋,但是拥有执念的那个人,可能是坏蛋。
】
时然恍然大悟:『那然然是不是要小心那个有执念的坏蛋?』
【然然真聪明!
】
得了夸奖的时然开心极了,一路上小酒窝都挂在脸上,眯着眼睛,像只得了小鱼干的猫儿般。
......
秦肆穿着校服,径直走进了乌烟瘴气人声鼎沸的牌场。
赢到钱的大喊和输了钱的叫骂声漫不绝耳,秦肆面无表情,径直走进赌场的角落。
角落内,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真的没钱了,你们,你们再宽限几日,到时候我肯定还钱!”
“放你娘的屁,你丫上周就是这句话,一周了,钱呢?”
“钱在这。”
秦肆把装着钱的牛皮纸袋扔进为首男人的怀里。
他穿着校服,表情冷漠,和鱼龙混杂的赌场格格不入,可细究过后,又会发现少年眼里透着一股子狠辣,偏偏又像适合极了这里。
跪在地上的男人见还了钱,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满脸的油光在看见秦肆的那一瞬立马扭曲在一块。
“现在才知道来?为什么不早点拿钱,养条狗都比你省心,赶紧滚吧,没你的事了。”
秦肆勾唇冷笑,却未在过多言语。
他只是看着站在对面,那个扣着父亲的帽子但从未履行过父亲责任的男人。
秦达光被秦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盯得头皮发麻,他骂骂咧咧上前,抬起手照着秦肆的脸就招呼了过去。
“小兔崽子敢这么看老子?我他妈打死你。”
秦肆姿态从容,从衣服里掏出一把美工刀,握住秦达光挥过来的胳膊,朝着他身上的关节穴位快狠准的扎了进去。
哪里扎人疼还不会伤到根本,他最清楚不过。
赌场里遍布秦达光的惨叫,却无人制止。
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透过人群望向秦肆,目光中带着赞赏。
“去报警吧,最好让警察把我拘留,这样你下次还不上赌债的时候就可以让你的前妻来把你赎出来,只要你能打得过她那些男人。”
秦肆话说的刻薄,那张精致的五官此刻竟是凌厉到了极致。
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此刻宛如淬了毒,美却也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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