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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万状,高声叫嚷道,“干什么?抓我干什么,你果然是个骗子,你这个大坏蛋。”
柳喜喜对他的呼喊置若罔闻,从家奴手中拿过铜镜摆在祝长乐面前,厉声道,“看着镜子。”
祝长乐瞪大眼睛,望着镜中自己那稚嫩的面容,八岁孩童的模样,眼眶渐渐湿润,“干……干什么?”
柳喜喜问道,“你与你哥哥有几分相似?”
听到这么一问,祝长乐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他开始仔细端详起自己。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恰似哥哥正看着他。
端详了许久,祝长乐才缓缓答道,“八分。”
柳喜喜道,“知春,你可明白了?”
“阿隐知道祝永平有个弟弟,但他是如何得知祝长乐知晓肖家庄的?”
知春喃喃自语,突然如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树枝,阿隐一直知晓祝永平藏着祝长乐,但为了稳住祝永平,他才没有揭穿。”
柳喜喜道,“此人非同小可,见到祝长乐后并未声张,反而精心布局,妄图引起我们的怀疑,以达成借刀杀人之目的。”
“王爷,我们该如何应对?”
知春抱拳道。
柳喜喜笑道,“草已惊蛇,他定然有所防备,我们不妨将计就计,顺了他的心意。”
言罢,柳喜喜转头看向祝长乐,祝长乐浑身一颤,如受惊的兔子般往化雪身后缩去,却发现知春也正凝视着他,心中顿时如擂鼓般响个不停。
祝长乐只是模样得小,有些直性子,但并不愚笨,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他所遇之人极有可能是阿隐。
可恨的是他当时太过慌张,未能看清那人的面容便落荒而逃。
“你不能杀我,化雪姐姐救命。”
祝长乐紧紧抓住化雪的衣裳,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化雪笑道,“长乐,别害怕,王爷逗你玩呢。”
“有趣。”
柳喜喜不禁开怀大笑,问道,“可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别的特征?”
祝长乐摇头,“他身材高挑,我未能看清他的容貌,他也未曾出声,若他开口,我定能分辨出是否是阿隐,我还嗅到他身上有股奇异的味道,只是不知是何味道,也不知阿隐身上是否有此气味。”
柳喜喜颔首,又多了条线索,那人身上有特殊气味,于是对知春道,“他能独自到千金医馆内院,必然是熟悉的人,查一查便能知晓,只是我们不能让他察觉我们并未中计,你稍后寻些猪骨头打碎了,佯装是祝长乐的骨头,去给扬了,他应该在周围盯着我们,切不可引起他人恐慌。”
“是,知春明白。”
知春应道。
柳喜喜敛眉思索,“如今令人费解的是,他为何会现身于千金医馆。”
知春揣测道,“莫非是苏家公子的友人?”
“苏礼杭常年不在家,上哪交朋友,他终日泡在病人堆里,如那傲雪寒梅,孤傲得很,也唯有同样傲气的卫荀,方能与他成为至交好友。”
柳喜喜反倒觉得他俩甚是般配,人皆不坏,脾气也颇为相近,苏家除了他,也只有年岁稍大、不常坐诊的苏继先,常年坐诊的苏问,以及……
“苏礼榕!”
柳喜喜愣住,“我从未见过她,她为何总是不在千金医馆?而且我们遇袭那日,她却托口有事,将自己的事交给了苏礼杭。”
知春打听过此事,开口便道,“苏礼榕因喜爱玩乐,流恋瓦肆勾栏之地,并不得苏继先喜爱,隔三差五才去次千金医馆,虽说如此,但其医术却颇为精湛,远近闻名,又喜爱炼制一些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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