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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我没能提供任何有效的情报给他。”
道格拉斯看着泰伦在纸上画出的简易关系图,还是不清楚自己对这些事件产生了什么影响。
“请稍安勿躁。”
泰伦边说边在纸的另一边写出了新的名字,“真正的问题是在这次行动之后,‘夜鹰’的死亡上。”
“或许您清楚行动之后我因为非凡物品的反噬昏迷了至少两个小时,并且从昨晚到现在还没离开过丰收教堂。”
“我并非是在指控你谋杀了‘夜鹰’。”
目光锐利的男人转向一直沉默旁听的舒尔茨神父:“或许,道格拉斯先生还不曾知晓从那些‘恶魔’口中撬出的新情报?”
在道格拉斯不解的目光中,舒尔茨神父似乎浅浅地叹了口气,语调平静地向他解释,“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根据邪神的启示来选择受害者的,而温克尔.阿加西斯正是他们预定的下一个受害者。
但由于前者或许已经达到中序列,这些邪教徒没能得手,于是选择举办仪式获取深渊里真正的恶魔的帮助,并获取更多的有关祭品的信息。”
啊,这就是那场仪式的真正目的……道格拉斯下意识地高兴于任务报告能写的内容增加了,回过神来却看到舒尔茨神情微妙地将视线转向自己,继续说道:“而你,道格拉斯,你的名字出现在了后面的祭品名单上。”
……啊,这?
道格拉斯感到一阵冷意顺着脊背爬上,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努力克制着爆出中文粗口的冲动。
但度过了最初的冲击后,恐惧与担忧很快又淡去,毕竟“恶魔”
已经落网,这危险早就是过去式。
道格拉斯嘴巴开开合合,调动着有些僵硬的唇舌,干笑着问:“不、那个……也有重名的可能性,对吧?”
“如果不是你‘敏锐’地找到了所有受害者的共同点的话。”
泰伦在这时候插进话来,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淡漠地说,“我很好奇,你为何会如此精准地注意到这个时间上的细节。”
因为我就是那个时候穿越过来的……这怎么可能告诉你啊!
道格拉斯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努力将表情维持在一个被重磅消息砸到麻木的状态,试图打断对方在这方面的探究:“等等……所以这件事又和‘夜鹰’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方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夜鹰’与那位屡次和弗萨克间谍针锋相对的‘魔女’有联系,而‘夜鹰’的死则引导我们注意到了你。”
泰伦边说,边举起那张关系图,上面列举了数个人名,而在一次次的连线中,道格拉斯看到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为纠结线团的焦点所在。
“说到这里,你也应当明白了。
道格拉斯先生,有人正试图让你卷入这一系列的事件中,在这之前所有的细节都是预谋已久。”
他用极其笃定的语气说道,“这就是我说这场谈话对你有好处的原因,军情九处希望与你合作,在保证你的安全的前提下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已经逐渐放弃挣扎的道格拉斯向后一靠,目光上飘至房顶,苦笑道:“我……?我能为你们提供什么帮助?”
泰伦看着他,露出谈话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浅而淡的笑容。
“这次‘恶魔’事件能证明,你和温克尔也许在神秘学上存在一些共性,我们有希望利用这种共性找到那个可能会对社会、对民众造成重大损失的间谍……”
-
将这场漫长的谈话从头到尾回顾一遍后,道格拉斯睁开眼,停下了无意识敲打窗框的手指。
他苦中作乐地原谅了自己不安稳的睡眠,谁摊上这破事能睡得着啊!
最后舒尔茨神父和泰伦达成了共识,道格拉斯的其他任务暂停,在未来的两周内配合军情九处进行相关的调查。
虽然舒尔茨神父下来有宽慰他遇到什么状况记得和教会讲,还批了几枚符咒给他,但从教堂回到家吃过饭躺上床整个过程,道格拉斯还沉浸于那种“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在设计我”
的恍惚感中。
直到刚才吹着夜风慢慢梳理着头绪时,道格拉斯才真正地镇定下来,摆脱了当时氛围的干扰,发现了一些问题。
站在他自己角度,自家教会的情报肯定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自己确实和温克尔.阿加西斯都是“恶魔”
家族预定的祭品。
这倒是有力地支持了他之前的猜想,意味着温克尔.阿加西斯有很大概率也是“穿越者”
。
也就是说,他反而有了直接接触活着的疑似“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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