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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说:“他根本就是疯的。”
严桥笑着点头,心里也觉得像盛河川这样行事完全无所顾忌的人种,确实不好预估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还是离的远一点儿才安全。
宴会厅里的气氛渐渐火热起来,表演台上的乐器演奏也变成了*的艳|舞。
宾客也大都有了几分酒意,有的也开始借着酒劲儿放浪形骸起来。
盛夏婉拒了一个跑过来拉他跳舞的女人,推脱有事,带着严桥去找卢培告辞。
卢培靠在吧台边正跟秦筑聊天,怀里还搂着一个模样挺漂亮的小男生。
看见盛夏过来,他松开怀里的男孩,笑着冲盛夏举了举酒杯,“来一杯?”
盛夏冲着他身旁的秦筑点点头,对卢培微带歉意的说:“卢少,不好意思。
家里临时出了点儿事,我要先走一步。”
卢培露出遗憾的神色,“这样啊,等下还有好看的节目呢。”
盛夏笑了笑,“以后还有机会的。”
“是啊,”
卢培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以后还有机会。”
盛夏被他直白的目光闹得背后发毛,寒暄两句就赶紧带着严桥离开了。
卢培目送他的背影穿过人群,手指无意识的在吧台上轻轻敲击。
秦筑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稍稍有些好奇,“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卢培的目光还在追随着盛夏的背影,直到那道颀长的身影消失在了玻璃门外,才略有些遗憾的收回了视线,“是啊,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秦筑揶揄的看着自己的老友,“不好下手吧?”
卢培笑了笑,眸色微沉,“总有机会的。”
盛夏一走出宴会厅就松了口气。
在生意场上混,人际来往是免不了的,但是盛夏本身并不热衷于这种活动,尤其还是卢培这种既跟自己没什么生意来往,又没有什么私交的类型。
他一想到卢培有可能跟盛河川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他就提不起一丝一毫想要交往的心气。
两个人刚走出电梯,就见迎面走过来几个人,领头的一个男人身材微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正是“静海”
的老板商南。
作为会所的老板,商南其实并不需要每天都要泡在这里。
他手里还有一个专做丝绸皮革的贸易公司,同时还代理着几个国外的食品品牌,这些才是他养家活命的东西。
至于这会所,对商南来说,固然是一个扩展人脉的平台。
但更多的,则是一重负累。
他今晚之所以会赶过来,是因为有贵客包了顶楼,而自己的顶头上司也会出席,商南无论如何也要过来露个脸。
“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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