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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了?”
苏念从床上跳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门口两个一脸古怪的人。
洛相思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那个,你们这是干嘛呢?”
苏念扬了扬手里的剃须刀片,“给郁少臣刮胡子,只不过这位大爷太娇气,惨叫连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房里杀猪了呢。”
郁少臣也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脸的控诉,“你这跟杀猪也差不多,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能干什么,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刮个胡子都不会,你看你把我脸弄得,都出血了,疼死我了。”
苏念自知理亏,却还是不想输这个男人半分,“怪我啊?谁让你请我帮你刮的,现在倒埋怨我了,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本姑娘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哪像你,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肯定是你家绣花针不顶用。”
明明只是一场单纯的刮胡子,结果上演成人身攻击。
洛相思和苏恒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幼稚无比的两个人。
要说他们不是绝配,谁信啊。
“绣花针?”
郁少臣一把抓过苏念手里的毛巾,将脸上的剃须水擦掉,然后朝她慢慢欺身,将她堵在桌子旁,“你信不信老子就这根绣花针也能弄得你求饶。”
苏念小脸瞬间爆红,“郁少臣,你下流。”
旁边还站着她的朋友和弟弟好不好,这个男人就不知道给自己留点颜面。
“下流?老子要真是下流,早就把你给办了,还能让你这张小嘴在这叫。”
苏念气急,想也没想的扬起巴掌就朝郁少臣脸上打去,却被他一手抓住,“苏念,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现在让你都骑到我头上去了。”
绣花针?
一想起这个女人这么形容自己,郁少臣就感觉自己胸腔有一股火在往外冒。
昨晚,她是怎么形容她的好哥哥的,到自己这里,竟是这样不堪。
他要是再忍下去,还真让这个女人以为自己不中用呢。
或许是郁少臣过于严厉而又凶狠的表情,让苏念愣在那里,半天没动作。
洛相思和苏恒在一旁看到这样的郁少臣都忍不住替苏念捏了一把汗。
狼就是狼,即使他有温柔的时候,也改变不了他狼的本质。
就在这空气凝固的时刻,病房门被敲响。
————
众人回头,便见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已经走了进来。
“请问哪位是苏念,我们要做最后一份笔录,明天开庭要用。”
警察的话让苏念回神,眼神也愈发黯淡,轻轻从郁少臣手掌里挣开自己的手,“我就是。”
只是在她抽离的时候,被郁少臣再次反握,紧紧攥在自己大掌里。
“放开我。”
不得不说,郁少臣手心的温度在这一刻,给苏念带来了安定,至少没有刚刚听到警察开口时那样的慌乱无措。
“谁让你们来的?”
郁少臣没有松开苏念的手,而是望向门口站着的两名警察,一双眸子里布满了犀利。
“是局长,郁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没别的意思。”
前几天郁少臣在警局的‘光荣事迹’怕是没人不知晓的。
襄城最有手段的男人一怒为红颜,拿枪指着警察局长,多么惊心动魄的场面啊。
即使新闻被压了下来,但是作为内部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所以对郁少臣在原有的恭敬上又多了一份忌惮,毕竟放眼整个襄城,敢拿枪指着公安局长的,独郁少臣一人。
“回去告诉你们局长,笔录什么的不用过来做了,她身体还没好,我不希望她劳神,还有,明天的庭审,我们会过去的,就这样,你们可以回去了。”
苏念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被郁少臣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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