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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很完美?”
叶倾问他,一脸等待表扬的样子。
盛致远只差被气得吐血:“完美是完美,可是……夫人,我的脸呢?”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模特,叶倾画的居然只有他撑在桌子上的手,盛致远有种被整蛊的感觉。
叶倾是捉弄了他,可嘴上不敢承认,眨巴着大眼睛:“画之前我没跟你说只画手吗?”
“你没说。”
真的是被整蛊了,以前以为这小女人笨笨的,现在看来,她是把聪明全放在别的地了。
“是吗?可我明明记得我说了的啊。”
叶倾还狡辩,见盛致远黑着脸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啊,你居然敢戏弄我?!”
盛致远挠她痒痒。
叶倾痒的受不了,笑声如银铃,为了躲开他的魔爪,她不停地后退着,最后抵在书桌上无路可退,这才求饶:“致远,我错了,我错了……”
盛致远这才放过她,大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书桌上,“错了就该罚,今晚你得听我的。”
刚才画画叶倾站累了,这会儿躺在书桌上怡然自得,伸手拿过桌上的毛笔玩了起来,“那你要罚我做什么啊?”
盛致远摘下眼镜,拿过她手里的毛笔,要她专心点,“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才说完,就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上去。
叶倾知晓情事不长,回应带着生涩不说,每每和盛致远接吻时就会忘掉呼吸。
一吻之后,见她大口喘气,盛致远摸着她的脸:“笨丫头,鼻子长来干吗用的还要我教你吗?”
叶倾的小拳头捶在他的胸膛上,害羞得窘迫,“快扶我起来。”
盛致远坏笑起,偏不扶她,手不安分起来。
叶倾在他身下呼吸紊乱起来,这才知道他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致远……别……别在这里……”
桌子硬,盛致远怕她躺久了不舒服,就将她抱起来。
叶倾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迷离的眼神中带有惊慌,生怕自己会摔下去,就紧紧抱住盛致远。
情到深处,虽然隔着他身上的黑衬衣,她的指甲还是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洗了澡,见叶倾睡着了,盛致远给她改好被子,在红润的小脸上吻了又吻。
张管家这时来敲门,盛致远开了门,怕吵醒叶倾,走出来关上门后才问张管家:“什么事?”
“有位楚先生非要见夫人不可。”
楚先生?盛致远心想很可能是楚浩离,轻哼了一声,吩咐张管家:“让他走,跟他说夫人不想见他。”
末了,不放心,又叫住张管家:“明天让阿承找几个保全来,特别是这位楚先生,不准他踏进别馆半步。”
回到房里,看着睡熟的叶倾嘴角弯弯翘起,盛致远想她永远就这么无忧无虑下去,从前的事,她记不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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