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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当着众人的面儿,跟个笨熊一样手忙脚乱地滑下了墙头。
不知道是不是吓得,到了根儿上,忽然两手一滑,竟然松掉了绳子,一屁股坐到了冷硬的地面上,摔得她龇牙咧嘴的,那样子真是别提有多狼狈了。
且她腰间还绑着不少的金元宝,顿时就把她硌得差点儿没有哭出来。
耶律玄忍着笑看着南宫仪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屋子走去,看着那倔强的纤细背影,心底深处忽然就柔软起来。
想着日后要和这女子共处一生,越发觉得有意思地紧。
完颜烈看着耶律玄靠在软榻上,嘴角微微翘起,不觉惊诧万分:主子何时竟常常把笑挂在嘴边了?从小到大,他就没见他笑过几次。
如今病榻之上,竟然一天常要笑好几次!
那个女人,果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他满腹狐疑地指挥着人把耶律玄给抬到了屋子,自去安排人手看着南宫仪了。
既然能让主子笑口常开,哪里能轻易放她跑了?
这女人,胆大包天,竟敢给主子下药!
幸好主子从来不吃别人的东西,主子的法宝,那女人怎能得知?
回了屋子的南宫仪一脸颓丧地坐在床边,撑着腮帮子冥思苦想耶律玄为何没有昏迷过去。
她明明看见他喝了鸡汤的,而且后来也是睡着了的,她还特意推了他几下呢。
莫非他有什么秘密?
不对,好像每次给他喝鸡汤的时候,他都是亲自接过勺子拿袖子掩起来的,她当时还觉得这男人忸怩作态,暗自把人给嘲笑了一番的。
弄了半天,自己才是个大笑话!
这可真是多年打鹰被鹰给啄瞎了眼了。
南宫仪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这伙子人不简单。
刚来这院落她还没多想,这会子真是越想越后怕。
身为特战队的一员,她不能说见多识广,但一些东西还是耳濡目染过的。
这院子里的兵士,那军威真叫一个壮观,不像是南陈的军队,没有震慑力。
给她送亲的那些侍卫,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但还是有些入不了她的眼。
一开始她还想着,也许是自己前世在特战队呆久了,看什么都是高标准的,但这会子想想自己进这个院落后的感受,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里头的人。
再说这些人个个身形高大,虽然戴着面具,但也能看得出大概轮廓来,大多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和南陈的男人还是略有不同,总体说起来,就是更加阳刚霸气些。
她坐在床沿上,越想越后怕,只觉得自己傻得够可以,完全就是班门弄斧。
但如今事已至此,估计她已经被看管得死死的,恐怕逃跑的机会小之又小,她还是蒙头睡大觉吧。
南宫仪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知道自己没法子逃出去了,也就没有过多的想头,再加上摔了一跤,腰酸背痛的,倒头就睡。
主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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