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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那人不过是个炼气修士,以师弟的先天修为足以应付。”
翟鸣鸾稍作停顿,又继续言道:“不瞒姜师弟,本门功法的传承玉简或许也在那人的手上,若是能够取回,师弟必定能凭此突破神通境界。
我只希望师弟将来掌权之后能将为兄重新再收归苍穹门下,那也就心满意足了,这也是师兄我存的一点私心。”
那姜姓老者闻言,双眼立马就亮了起来,他突破先天已有数年,苦于对晋升神通的修行法门却是毫无头绪。
苍穹门的弟子人人皆知,先天之后的功法就只有掌门一脉可以传承,因此他也早就断了晋升之路。
见翟鸣鸾说得情真意切,暗叹他作为一名散修这些年一定是过得非常艰难,想自己若真的有晋升神通境的一天,一定要想办法再将这位翟师兄收归门墙。
不过这位姜师弟,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道:“翟师兄,你此言可是当真?”
“我骗你作甚,那枚玉简我也是看过的,师弟若是不信,我这就可以默写出来。”
如此一来,那姜姓老者就更加地激动起来,甚至都没有去仔细盘问一下师门重宝落入他人之手的经过,更是没有去追问翟鸣鸾和那人之间有何纠葛,一门心思就全扑在了那功法之上。
“我这就去为师兄准备笔墨。”
“师弟莫急,这天亮之前最容易使人放松警惕,我们还是等等再说,而且为兄心中还有一层顾虑。”
“师兄有何顾虑,不妨直说。”
那翟鸣鸾迟疑了半天,好像是有话难以启齿,那姜姓老者见此,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便试探着开口问道:“师兄可是怕我会杀人灭口?”
“唉!
为兄现在算是毫无跟脚,这点修为在师弟面前就更是不值一提,这些年在江湖上漂泊,风风雨雨经历的多了,就不得不多存一份小心。”
那姜师弟想了想,换做自己恐怕也会有此顾虑,于是又开口询问道:“那不知师兄要如何才肯将功法默写出来。”
翟鸣鸾道:“要不师弟还是再等等吧,待擒下了那人,师弟直接取回传承玉简岂不更好。”
眼看一夜过去,那人定然是不会再来,而且那传承玉简到底在不在那人手上就连翟鸣鸾自己也只说是也许,姜姓老者哪里还有耐心肯继续等待下去。
“翟师兄,你就说吧,要小弟如何做才肯将功法传授于我,只要小弟能够做到,绝对不会推辞。”
翟鸣鸾抓过姜师弟面前的一只空碗,又从几下取过一个酒坛,满满地斟了一碗酒水。
“你我兄弟二人当年便意气相投,不如今日就义结金兰如何,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如此一来为兄还有何顾虑可言?”
“哈哈...哈......如此甚好,小弟正求之不得。”
当下二人便歃血为盟,对天盟誓,一个口称大哥,一个口称贤弟。
而翟鸣鸾果然也不再矫情,找来纸笔便伏案书写起来。
姜姓老者在一边旁观,前面所书自然是与他所学无异,当翟鸣鸾写到先天之后的功法时便认真推导起来,也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其激动之情立时溢于言表。
宁儿知道遭人算计了之后,哪里还敢接近甜水井巷的那间民宅。
不过正如翟鸣鸾所言,宁儿也不愿就此放弃,只好在远远地一棵大树上蹲守了一夜。
只是这一夜下来,那座民居中并无一人进出,眼看天色就要大亮,宁儿不禁在心里盘算起了别的念头。
然而就在这时,那间屋子的大门居然被人从内里撞开,跌跌撞撞地冲出一个人来,而那人刚一冲出大门便就地一滚,跟着后面又是一人跃身而出。
后面出来的那人正是翟鸣鸾,宁儿虽然瞧不清他的面目,却是看得见他胸前包扎伤口的布带。
“这是在搞什么鬼,是想诱骗我主动现身不成?”
不过看起来却也不像,先前冲出来的那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以躲避翟鸣鸾的攻击,不过短短时间内却依然是身中数掌。
宁儿深知翟鸣鸾掌力的厉害,每一掌皆有开碑裂石之力,而地上那人却仅仅是吐出了几口鲜血,好像一时还死不掉的样子。
宁儿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周围再无他人埋伏,将轻吕茏在袖中便纵身冲了出去。
“翟鸣鸾,我小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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