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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二个嘛,还需要寻找一位针灸一道上的圣手,其次我还需要一些修复经脉的药材。”
“好好好,我这就安排下去,还请贤侄将所需的药材写下来。”
外间就有现成的文房用具,云帆取来,沉思后写下了几味药材的名称,兴王拿在手中,看过之后却是皱起了眉头,却也没有多言,叫来一名宫人送去了良医所。
见兴王愁眉不展,云帆只好静坐相陪,枯坐了一会儿,兴王忽然道:“我与正妃蒋氏诞有两子三女,与淑妃也曾生过一个女儿,三子三女如今半数夭亡,若不是上天惩罚,那这其中必有缘故。
云帆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害我?”
云帆思忖了一会儿问道:“伯父与两位伯母的身体可有什么隐疾?或者家族长辈中是否有此类似情况?”
兴王想了想,默然摇头:“我皇兄虽说只有当今陛下一子,那是因为他一生只钟爱皇后一人,而张皇后又不善生养。
朱家其他血脉开枝散叶,并无此隐患,蒋氏和王氏两家,人丁也都很是兴旺,问题应该不是出在我夫妇身上。”
云帆伸出手指,搭上了兴王的手腕,把了一会儿道:“伯父搬运一下周天我来看看。”
兴王手掐指诀置于膝上,默默地运转起所修功法,过了片刻云帆收回了手:“伯父,我想我知道症结的所在了。”
兴王狐疑道:“难道是与我修练的玄功有关?”
云帆点头:“不错,这功法是何人所授?”
“我有一位方外挚友,是他传授我的,我那友人乃是玄门隐士,一生中无欲无求,万万不会害我。”
云帆感叹道:“这就难怪了,正因为是无欲无,才创出这么一门断子绝孙的功法出来,想来那人也是无心而为,并不知此功法对世人的危害,但就功法而论,这也算是一部不错的修练法门。”
“此功法竟会有此弊端?”
兴王又继而恍然:“难怪熜儿的身体要比他的哥哥和姐姐们强上许多,在生他之前,我正好跟随无念和尚修了两年禅定功夫,这么说来,云帆你的判断应该是对的。”
云帆道:“这一门功法至阳至刚,只有男子才能够修练,若伯母也能同时修练一门阴柔属性的功法,阴阳相济之下便也就无此隐患了,如今两位郡主所堵塞的几条经脉皆是阴脉,娴儿郡主是六阴绝脉,婧儿郡主为三阴绝脉。”
“唉,如今知道也为时已晚,这两个女儿甚得我的疼爱,云帆,她们二人的性命,可还都要依仗你来周全。”
就在这时,一名宫人前来禀报说良医正周文采有要事求见,兴王让宫人直接将周文采领进了后室。
良医正是王府医官的官名,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矍铄老者,跟在宫人身后步入内室,一进门就抖开那张写着药材的纸张,语中带怨地道:“王爷,这上面一共四种药材,除了冰片以外,小老儿倒是有三种不识,您这是考校臣下,还是觉得臣下老不中用,想换一位良医?”
见这位在王府服侍了多年的老医官,心中怨气颇愤,兴王有些尴尬的看向云帆,云帆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是小可让王爷帮忙寻找的几味药材,不关王爷的事?”
那老者一转脸又瞪向云帆:“后生你确定你要的什么千年冰菊、火龙筋,还有什么万年石涎,是这世上已知的药材?”
这三味药材,都是当初栖梧子帮他炼制养脉固经丹的主药,云帆就直接借用了过来,之前他也没有想到,竟会被人质问是否是世间存有之物。
“老先生,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那冰菊就是生长在大雪山上的一种菊花,青中透白有小儿手掌大小。”
不等云帆说完,周文采气急道:“我说后生啊,雪莲你就说雪莲,却偏偏要叫什么冰菊,这不是耽误事吗,不过千年以上年份的可不好找,剩下两样又是什么?”
云帆继续道:“那火龙便是一种生有四脚,遍身鳞甲的巨大蜥蜴,其背甲呈红褐色,背脊又生有愣状凸起的甲片,所以称之为火龙,喜欢待在温热潮湿之地,不过火龙的攻击性很强,一般人或许对付不了它。”
“你不必说了,我从未听说过这什么火龙,大明疆土恐怕都未必会有此物种,你再说说那石涎又是何物吧?”
云帆有些无奈,他就知道火龙筋最是难得,当初他师祖也是费尽心思,才侥幸寻找到一头而已,只好回头亲自去碰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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