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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慢笑了声:“那人叫陆逸之。”
霍——
还真是。
白苓也笑了,指尖捻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才感叹:“人不可貌相啊。”
她和阿慢又聊了几句闲话,阿慢忽然问:“姐姐,你打算何时收网啊?”
“收网?”
白苓捻着糕点的手指顿了顿,碎屑落在月华裙裾上,像撒了层薄雪。
“是啊,鱼儿上钩了,肯定要收网啊。”
阿慢取下腰间水囊喝了一口,再说话间,周身便萦绕着淡淡桂花蜜的甜香。
阿慢极度嗜甜,喝的水都要加蜂蜜。
他的唇被润色,颜色更加娇艳,堪比那夏日枝头沾着露水的蔷薇。
“晏相本就喜爱姐姐,又因为刺杀那事,对姐姐更是爱重,想来姐姐之前说的时机已到,也该……”
少年意味深长一笑。
白苓唇边的笑却渐渐收敛,用手帕擦干净唇角,垂下鸦羽似的长睫:“是,他现在对我确实……我能感受到,但时机还是未到,还差一场东风。”
“姐姐之前舍命救他,难道不是?”
阿慢不解,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并不是。”
白苓看向窗外暮春风光,声音若絮,“还得再下一剂猛药,阿慢,你得帮我一个忙。”
阿慢提振了精神:“姐姐请说,阿慢一定做到。”
白苓弯眸:“你回一趟公主府,然后,以长公主楚苓的身份给燕帝写一封信,信的内容是……”
阿慢震惊不已,可还是点头:“好。”
少年撂下一句“姐姐保重”
,便跳下窗,灵活翻墙离开。
白苓从那道收缩成红点的身影收回目光,刚关上窗,便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
她转身,只见青年快步走来,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入怀中。
“大——”
她刚发出一个音节,下颌就被钳住,滚烫的吻迫不及待落下来,攫取她的全部呼吸。
一吻罢了,他便将她搂得更紧,薄唇贴在她的颈侧,黏糊道:“阿怜,本相好想你。”
白苓口吻无奈:“大人,早上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而你不过上了个早朝。”
“那又如何。”
晏惊鹤咬着她耳垂呢喃,又开始口出荒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早朝,至少也有大半年了。”
白苓忍俊不禁。
晏惊鹤再度低头衔住少女唇瓣,手指大力揉了一把细腰,趁她惊呼便登堂入室。
青年修长如玉的指尖穿过满头青丝,精准无误摁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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