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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欢快,高殿辉煌,舞池里一对一对舞者裙裾翻飞,如花园里盛开的花,蹁跹摇曳,香风缕缕。
清桅挽着清宜,默不作声,清宜要她去跳舞,她连连摆手,自己那一点舞技哪里上得了台面。
看着大家都会跳,且都跳的极好,她更是有些自卑,等清宜和白都去跳舞之后,清桅便一个去了休息区呆着。
休息区摆放了很多茶歇糕点,还是果汁酒水,看着精致可口,清桅拿着白瓷碟子选了几样,又让仆人给倒了一杯西瓜汁,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
“沈小姐!”
清桅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是凯瑟琳。
“凯瑟琳小姐。”
清桅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有点生疏。
凯瑟琳端着两杯香槟,微笑着递给清桅一杯,她脸色红润,额上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亮晶晶的。
清桅接了,却只是看着她,想她定然还有话要说。
站在不远处的许宴看到这一幕,朝一旁的陆璟尧低语一句,“不去帮帮她?”
陆璟尧半不说话,喝了一口香槟,喉结上下滚动,说不出的诱惑,眼睛略有深意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许宴看着一脸谨慎不安的清桅,啧啧两声,“真替清桅辛苦啊!”
陆璟尧白他一眼,不再说话,看着对面那个小小的身影。
“这一杯酒,恭喜沈小姐!”
凯瑟琳举了举酒杯,微笑着对清桅说。
“喜从何来?”
清桅整个人还懵懵的,她到底什么意思。
“璟尧,他是你的了,恭喜!”
她说着轻碰了一下清桅手中的酒杯,将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对着清桅一亮空杯。
清桅听着有点懵,他是她的了?但看着凯瑟琳的样子也并不打算细说。
“凯瑟琳小姐,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有话……”
清桅话未讲完,凯瑟琳就说着,“这一杯是你们的喜酒,你与他的婚礼我是没办法参加了,我明天的飞机回英国,此生不会再来。”
凯瑟琳又拿了一杯酒,又碰了碰清桅的酒杯喝了下去。
清桅未来得及阻止,但见凯瑟琳一杯又一杯的,她不知道凯瑟琳与陆璟尧之间发生了什么,明明半个小时前在花园还……如今这又是为哪般?
凯瑟琳红唇微勾,媚眼盯着清桅,手抬高又倒了倒已空的酒杯,“沈小姐,这杯喜酒都不喝吗?”
清桅知道这酒是不喝不成了,看了看手中的香槟,送到嘴边,刚开始几口许是喝的猛了,止不住一阵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好一会儿才把杯中酒饮尽。
“谢谢沈小姐,再见!”
凯瑟琳微笑着一牵裙摆弯腰行礼,优雅地转身走了。
清桅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凯瑟琳已经走远,她不是来恭喜的,她是心有不甘地在告别,她也并不在意她沈清桅的反应或态度,她是在告诉不远处角落的那个男人,她凯瑟琳拿得起放得下。
所以……这就是她作为他未婚妻的第一课?
清桅从未喝过酒,这杯香槟喝下去,片刻就有点头晕。
她晃了晃头,又看了看手中的水晶酒杯,想找个地方放下,正要起身却被猛烈的头晕冲到,直接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喝点水,会舒服些。”
陆璟尧拿过她手中的空杯,塞了半杯清水给她。
他本想找铃兰来伺候,可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只好自己先过来。
清桅看看手中透亮的水,又抬头看眼前高大的身影,他挡了她眼前所有视线和光,只留头顶一点亮光,显得异常高大。
她头晕的厉害,眼前人影重叠,她扯着他的衣袖摇晃的站起来,想看清楚是谁,在他眼前盯着看。
“陆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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