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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打量的目光,季宴清侧头过来,“醒了?”
他侧过脸看过来,往日略显严肃的眼神,变的柔和许多,带着些许慵懒之态,今日瞧着倒是比往日更平易近人些,
“嗯,殿下怎的还未离开,今日不上早朝吗?”
他怎的还没离开?往日天一亮就走的。
季宴清放下书,他早就醒了,只是看她昨日辛苦,便陪她多睡了会,“隔日才大朝,今日休沐,孤在这陪你一日。”
说着在她脸上捏了捏,手感不不错,那日在别院亭子她吃东西,脸颊一鼓一鼓的,当时便想这么干了,“你怎么这般能睡?这都日上三竿了。”
他还有脸问,不是他来回折腾她能半夜还不睡?
这动作很是亲昵,宁兰到现在还是不习惯和他离得太近,不自觉往里面靠躲开他的触碰。
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疯,要在这陪她,她才不稀罕好吗?“殿下事务繁忙,不敢消磨殿下的时间。
殿下还是回宫忙政务方是正经。”
“用不着你替我做主,起来给我更衣。”
他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不想动,季宴清等的不耐烦,“怎么?还没学会更衣,不如让崔夫人再来教你几日?”
宁兰怕他再把这崔夫人弄回来,别到时候坏了她的计划,妥协下床给他穿衣,“学会了,学会了,可别让她老人家再回来了。”
替他一件件穿好常服,宁兰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这人不知道有什么怪癖,喜欢盯着她穿衣服看,几次都赶不走,若不是宁兰穿的快,他巴不得过来亲自同她穿。
宫中绣娘做出来的衣服,不管绣技还是材质都是最好的,她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
他看的极为满意便道,
“回头让绣娘在给你做些衣衫送来,就这么穿。”
他那的东西怕是都是贡品,她才不想穿出去招摇过市,连忙道,“殿下说笑了,我住在这不好穿的太过招摇。”
宁兰后面有个衣带系不上,他伸手帮她,手臂不自觉把人环住,女子纤细的腰肢环在身前,他不由得有些意动。
用了些力带着人倒回榻上,声音有明显的意动,“再来一次。”
说着又把那几个刚系好的系带给解开了。
宁兰趁机捂着散开的衣襟跳下床,离他远些站在窗下,这人还来,这样下去他不怕虚自己都虚,
“崔夫人说,为了殿下身体着想,此事不可过于频繁。”
季宴清脸色难看,从榻上起身,黢她一眼,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倒是记得清,这么一打岔,倒是歇了心思,冷着脸走出去让人传膳。
那背影一看就在生气,他又生气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最好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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