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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将要外出护卫,那今日我去办点私事,可以吗?”
叶峮道:“行,不必去轮值房画卯,直接去就行了。”
“多谢。”
云琛说完转身就走。
一旁,完全被当成空气的花绝气得大骂:
“外出护卫多凶险,我看你是怕的要死,准备跑路吧!”
然而云琛只是回头笑笑,并不计较。
花绝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气了。
心有不甘,又担心云琛逃跑,花绝悄悄跟在云琛身后。
只见云琛先是去大房翻找了什么,将一样东西塞进腰间,又把隐月剑放在床铺上。
走出去两步,她又拐回来,将剑塞进枕头下面,拿被子仔细压好,才又离去。
看着她不放心的样子,花绝嗤笑,心中更加鄙夷:
那可是霍乾念曾贴身多年的隐月剑,谁敢偷敢动?
骂归骂,脚下不能停。
花绝跟着云琛一路出府,直奔城东,尾巴着火地走了半时辰后,停在了红坊小巷——烟城最有名的窑巷门口。
云琛寻到其中最大的一间屋子,找她的“老情人”
丹蔻。
敲门过后,一位准备离去的客人前来应门,说丹蔻还在穿衣服呢。
云琛觉得不便打扰,便将东西从腰间掏出来,请客人转交给丹蔻。
花绝躲在巷口看着这一切。
他没太看清,隐约瞧见云琛将一根软绵绵、艳红柳绿的腰带还是什么的,递到一个男人手里。
他愣了一下,随即脑子里已想象出十几种恶心画面,不由切齿:
“狗日的脏东西,怎配在少主面前伺候!”
骂完,花绝脑筋一转,十分厌恶地啐了口吐沫,飞快往霍府方向跑回去。
等云琛回到霍府的时候,花绝正抱着胳膊靠在大房门口,表情戏谑又轻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云琛懒得搭理他,结果一进大房就看见她的铺盖全被扔在地上,枕头泡在角落的脏水桶里,已经骚臭发涨。
她忙冲到榻前摸索,顿时心头一沉。
隐月剑不见了。
作为护卫,丢兵器不亚于丢命,何况还是霍乾念才刚刚给她的绝世宝剑!
她火“蹭”
一下冒上来,见旁边几个相熟的护卫都同情地看着她,却不敢说些什么,她立刻明白所有,扭头冲出大房,未等花绝反应,已一脚飞出去,重重踹在花绝肩头。
花绝本已准备好一肚子吵架专用脏话,却没料到云琛什么都不说,上来就开打。
他全无半点防备,整个人结结实实被踹撞在廊柱上,疼得眼泪差点出来。
感受到这一脚的力度,花绝知道,云琛是真生气,真使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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