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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凌霄也有此意,残存的那么一点耐心只能维持再说一句,“术业有专攻,你的病,她治不了。”
“没治过,怎么知道治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冥王殿下,您就可怜可怜我。
您不知道,脑袋疼起来,死的心都有。
万一呢,万一治好了呢?我就重获新生了……。”
表弟怎么就长成这般?
亓凌霄也是无可奈何,挑眉把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给他看看,让他死心。”
省的惹人烦,后半句,他也就在心里叫嚣一下。
“谢谢冥王殿下。”
,那边话音一落,梅仲琛这边就接上了,陡然一边,可怜巴巴没了,嘻嘻哈哈活宝上身,“王妃,我的病就靠你了,先谢过。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来,给我看看。”
纪纤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人已经随着声音飘到旁边。
再看,旁边的空椅子上,多了个带着半截面具,嘴巴一张一合的人。
靠,简直没好人活的路啊。
纪纤云嘴角抽了抽,笑的很难看,“那个,说吧,你怎么个有病?”
神经病!
精神病!
最合适不过。
“头疼,这半边,七八年了,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若是赶上风寒,那就疼的想撞墙……”
比手画脚,诉说的很详细,还真是病人该有的模样。
作为医生,纪纤云也有了医生的样子,认真倾听。
等那边嘴闭上,一双明亮的眼珠期待的盯过来,她给了个很保守的答案,“偏头疼。
应该是以前出汗之后毛孔放大,然后不注意受风了,说白了就是脑袋进水了。”
“脑袋进水了?奥,这个听着很悬乎。
那,怎么治呢?”
,能说病因,那治病也应该会吧?
本来就是本着瞎猫碰死耗子,现下,梅仲琛的期待值蹭蹭蹭上升。
表哥那怪病都治得,他的,也可以吧?
不过,想到某种可能,他不禁抖了抖,抱着头做怕怕状,“不会把我脑袋凿开吧?”
脑袋进水了,那就得拿出来,很顺理成章。
可是,他怕啊。
不光他胆战心惊,桌边另几个也是屏气凝神。
亓凌霄一贯没表情的脸孔都有了几丝好奇,难道真的可以?
千呼万唤中,纪纤云耸耸肩白过去一眼,“我可没胆子把你脑袋凿开,弄点药试试吧。
七个斑蝥一头紫皮蒜捣碎了敷在额角这里两刻钟,如果运气够好,应该可以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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