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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木觉得这个晚上万般可笑。
先是两个醉酒男人在她的家里寄宿,她自己又被两瓶啤酒灌倒,最后还在这莫名被喜欢的人亲了。
最后这件事本应该让人无比幸福与开心,但当黄丞海说出周洲的名字时,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想哭,又停不住地苦笑。
从刚喜欢上游戏之后就知道的Ocean大神呀,不是没有默默崇拜过,原本能在现实生活中碰到他,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心中本只有一滩平静无波的水洼,这份感情被她在水下藏得很好。
他却要亲手将其捞上岸来好好审视一番,再弃之如敝屐,告诉她,真抱歉,我认错人了。
她或许永不能原谅他。
周洲曾经读过卡夫卡的一本书,书里的主人公格力高尔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她觉得这样的情节已经非常荒谬了,但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遇到的事情比变形成甲虫还要荒谬。
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和自己多年唯一的好友在自己家中的沙发上拥吻,最让她难以相信的是,哥哥还喃喃着她的名字。
高木木起床时她就已经醒了,本也想着起个夜,但可能是视力太好,一出门就看见沙发上的两人。
当她看到木木满脸泪痕站起来时,她觉得这一定是梦。
她想去拉过木木,抱抱她,告诉她:“对不起。”
可当周洲的手碰到她时,她却一手甩开了。
周洲又看向黄丞海,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痛苦地颤抖着。
周洲和高木木两人又躺回了床上,屋子里的气氛沉默得可怕,三人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高木木就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了,周洲朝客厅看去,黄丞海已经走了,又望了望自己的房间,嗯,温家扬应该睡得挺好。
他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吧,嗯,不知道也好。
高木木在收拾着什么,周洲有些心虚,道:“木木,你要出去吗?”
一夜没睡,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木木转头看她,双眼肿出了鱼眼泡,“我准备搬出去。”
还没等周洲说话,又道:“一个同事说这两天室友不在,让我去陪陪。”
周洲有些着急,“那还回来吗?”
得到的回应只有沉默。
周洲懂了,她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应该彼此了解的。
她默默地帮着木木收拾她的行李,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个被套还是我们上次一起去买的。
你一天到晚都对着电脑码字,记得把这个枕芯也带过去,决明子的,对眼睛好。
还有这个茶,你也带过去,我妈上次说你那个周期不准特意拿来给你的……这么多东西都要搬过去,那个地方远不远啊,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搬?”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眼泪止不住地流,抽泣声断断续续,“木木,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她们又沉默下来。
过一会儿高木木说:“够了,周洲,你知道吗,你这么哭的时候,真的很让人烦。
所有这些事又关你什么事呢?你只会站在这里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来掉一滴泪,同情同情我。
从我们刚认识时就是这样,你一切都好,我却老是这儿错那儿错。
明明考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你就能潇洒地什么也不顾待在家码字,我却得拼死拼活地跑来跑去,还要为家里寄钱。
人生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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