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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坦克和大炮轰开的城墙,灰色的硝烟正慢慢地飘散,那些被炸伤的明朝的砖头正在低低地哭泣着。
一个泥塑的明代士兵被炸得四分五裂,他的头颅滚在我的脚下,眉头紧皱,一滴泪水挂在涂满硝烟的脸上,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当年他们在东南沿海把那些倭寇打得远远地躲在了大海深处,仅仅是五六百年的时间,倭寇不但又来了,而且还打到了首都,60多万的平民,10多万的大军,面对这些身材矮小的臭虫一样的士兵,居然会像一群绵羊一样争相逃跑,甚至践踏着同胞的尸体逃跑。
我摇了摇头,准备继续赶路,脚下的泥泞缠脚,我使劲地踢了一下,一个骷髅头露出地面,我知道它接着就会咬着我的脚,哭诉着日本兵不应该杀他,他们让他干什么他都干了,为什么还要杀我?
我忙慌慌地撒腿就跑,不想再听他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了。
那些三三两两的日本兵从我身边走过去了,我一点都不害怕,更不会感到奇怪,这既不是历史重演,也不是时空转移,这是Dejavu。
你如果还不明白,可以去问罗素。
罗素会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翻来覆去地对你说:“过去存在吗?不存在。
将来存在吗?不存在。
那么只有现在存在吗?对,只有现在存在。
在现在范围内没有时间的延续吗?没有。
那么时间是不存在的吗?哎呀,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唠叨个没完没了。”
罗素就这么唧唧歪歪地像说绕口令一样向我们阐释着他的时间观,但这颗伟大的脑袋已经死去,如果他活着,他必须得给我们说明白一个问题:如果过去和未来都不存在,那么我们有时候会出现的那种似曾相识的场景是存在于过去呢,还是未来?
这种情况就叫做Dejavu。
这是一个法语词。
1876年,法国精神病学家EmileBoirac最早使用这个词来描述那种以前经历过的场景好像又重演的情况。
不会法文也没什么,有人把他翻译成了“既视感”
。
其实翻译了等于没翻译,三个很平常的汉字组合到一起却会让人莫名其妙,什么是“既视感”
?那些翻译家太有才了。
他们完全可以把它很直白地告诉我们这其实就是“记忆幻觉”
。
记忆幻觉不仅仅是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还有一种历史不断重演的困扰。
在我这里,就是1937年12月不断地重复着。
我已经习惯了,何况,这对我正在写作的这个小说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很多名气比我更大的艺术家或者文艺战线的领导总是苦口婆心地教导我们“要深入生活”
。
在他们看来,如果不亲身体验一下强奸犯的生活,就写不好强奸犯,如果不当一个杀人犯,就没法让自己小说中的人物杀人,诸如此类等等。
怪不得几十年来,我们一直在提倡革命浪漫现实主义。
革命和浪漫,多么美好的一对,尽管现实生活中它们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冤家,很难聚到一起,但他们还有一个很过硬的理由,艺术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他们总是有理。
好了,现在有了Dejavu,我就不用为写这个和南京大屠杀有关的小说而去申请到1937年12月的南京深入生活了。
由于一切尽在掌握中,我已经没有最初的慌张和紧张,相反在杀人如麻血流成河的南京胜似闲庭信步,并非我冷血,而是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无法改变历史的梦游者而已。
所有的场景都是那么熟悉,道路两旁,堆积着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的尸体。
他们死亡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一脸的茫然和不解,他们到死都没弄明白,自己那么听话,日本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什么还要杀我们呢?尸体中不少是女人的尸体,毫无例外地都是半裸或者全裸,有的阴部插着树枝,有的插着刺刀,上面沾满了紫色的污血。
看得出来,那些刺刀大多数都是中国军人中正式步枪上所配备的刺刀,日本兵不会把自己三八大盖上的刺刀取下来作恶的,他们视刀如命,他们让中国人的刺刀来向中国人作恶。
还有一个女人的肚子被剖开了,旁边是一滩肉酱,能看得出来,这是她怀着的那个孩子,被日本兵剖腹取出来,摔在地上。
不时地有日本兵过来,他们很凶恶地拦着我,对付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我已经很有经验了,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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