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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粟这回却摇了摇头,神情低落。
谢翡摸摸它的脑袋,勉强安慰:“放心,哥哥会帮你报仇的。”
就在郁离飞车赶往绍阳镇的路上,伤害银粟的人正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
镜中映出她艳丽的五官,只可惜脸上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女人却毫不在意,唇角勾出个诡异的笑,一边用棉签清洗伤口,一边轻哼着歌。
等处理完伤口,她走到仍昏迷不醒的金发男人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
见男人满脸血迹,糊掉了原本英俊的样貌,女人嫌弃地皱了皱眉,单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拖回床上。
女人正准备重新躺下,忽听一阵敲门声。
她身体紧绷,面上显出几分慌张,本欲装作不在家,敲门声却响个不停。
“古小芸,你在吗?”
“我们是西区派出所的民警,麻烦开门。”
女人一听是警察,心中愈发紧张,她看了眼拉上的窗帘,帘后那扇窗刚刚被野鸟撞碎了,如果警察真要进来,简直再容易不过。
她咬着唇几度犹豫,还是将金发男人拽下床,急急忙忙塞入床底。
女人披上件外衣,掩住腹部的伤势,强作镇定地走到门边,握住门把一拧。
门外站着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一个约莫三十多,样貌平平,另一个很年轻,浓眉大眼,显得精神气十足。
女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年轻的警察,见对方亮出证件:“你好,请问是古小芸吗?”
古小芸点点头。
“我们接到电话,有人说你家刚才动静很大,他们还听见了惨叫声。”
年轻警察盯着古小芸脸上的伤口,皱眉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家里、家里突然飞来一只很大的野鸟,我想赶它出去,不知为什么惹到了它,追着我又抓又挠的,后来又自己跑了。”
古小芸似有些惊魂未定。
但事实上,那只白鸟却是靠装死才找到个机会逃跑的。
“野鸟?”
年长警察同样蹙起了眉:“伤口是被野鸟抓的?”
“是……”
年长警察不置可否,“我们能去进去看看吗?”
古小芸握住门把的手用力收紧,勉强笑着说:“家里乱糟糟的,没空收拾。”
“没事,我们随便转转。”
见警察坚持,古小芸只好让开。
其实年轻警察心里也困惑,确定人没事不就行了吗,大不了送她去一趟医院,为什么非要特意进门?却不知年长警察从古小芸身上嗅到了丝不祥的味道,凭着多年来的直觉,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两人进门后,绕过成堆的杂物和垃圾在屋内转了一圈,期间年长警察朝着大床看了好几眼。
古小芸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好在警察真如他所说只是随便转转,并没有检查床底。
她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见年长警察突然走向梳妆台,从台上拿起个腕表。
那是款男士腕表,年长警察曾经见过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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