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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又坐了回去,问卫柔道,“说说,怎么回事?在王后宫中当差的,却有那么好的身手?”
卫柔愤愤的瞪着花侯爷,似和他有莫大仇恨那样,咬着牙,似是从牙缝里吐出那一个个字,“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二十多年了,当然要身手好,才能一击即中。”
离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道,“这么说来,你是冲着侯爷来的了?”
“不错。”
卫柔盯着花侯爷,恨恨道。
离王看得出来,这个卫柔对花侯爷是有仇恨的,想着如今他已容不下蔺国侯府,不如让她说说看,如若她说出来的事情还可助自己扳倒花侯爷,那也是不错的。
便问道,“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想着在这皇宫之内也敢动手刺杀侯爷?”
卫柔盯着花侯爷,这一刻的恨不是假意的,是真的恨,她狠狠道,“侯爷可还记得二十多年前裴家的案子?”
这句话一出离王心头一颤,那件事他是知道的,他最清楚不过了,为了防止花侯爷说露嘴,他忙站了起来道,“来人啊,先将这女刺客押下去,择日再审,现在就去侯府搜一搜此次赈灾的粮食是否被藏在了侯府。”
顾小暖见状也满站了起来,走到大厅跪下道,“王上,这卫柔是在臣妾宫中当差的,依臣妾看,应当好好审审,方能洗脱臣妾的嫌疑,如若此时押下去,出了什么事,臣妾就是说什么旁人都不会信了。”
大臣纷纷目光投向离王,可能他们都觉得要审一审,都想着那卫柔是王后派来刺杀花侯爷的。
如若此时离王不审,那就是偏袒王后,自己也说不过去,那王后也真就成了迷惑自己的妖女了。
以后大家就更容不这个王后了。
离王此时是进退两难,就在这时,只见王后已经起身瞪着那卫柔道,“你且好好说说,潜伏在本宫身边究竟为何,为何要刺杀侯爷?”
卫柔恨恨的目光盯着侯爷,并不理会王后,只是接着道,“侯爷恐怕一辈子都记得吧,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年裴老将军的案子吧?因为,那一切都是出自你侯爷的手笔,侯爷应该比谁都更清楚,当年其实裴老将军什么都没有做,什么谋反,都是你花侯爷构陷给裴老将军的。”
花侯爷挣扎着,似要跳起来杀了卫柔那样,“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又去看离王道,“王上,这刺客,恐怕也是出自这妖后的手笔,王上,您到现在还不清醒清醒吗?你看到了吗?”
花侯爷是在提醒离王,当年的事情本是出自先王上的手笔,如若再让卫柔说下去,那王室也难逃其咎,追根究底,王室才是最大的凶手。
离王眼帘突突的跳了几下,上前道,“将这刺客拉下去,不容她再胡言乱语。”
顾小暖却又在这一刻打岔道,“王上,臣妾认为必须得好好审一审,刚才侯爷口口声声说这刺客是出自臣妾的手笔,如此将她拉下去,臣妾就真的说不清了。”
又忽然盯着离王颤声道,“莫不是,莫不是王上也怀疑是臣妾做的吧?”
顾小暖在打岔,卫柔借此又大声的嚷嚷道,她的声音大到在整个大殿回荡。
“天地良心啊,裴老将军,保家卫国,为了一方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为了皇室能够稳定,在战场上厮杀拼命,可是侯爷您呢,却妒恨他战功显赫,不惜假借他人之手,仿照裴老将军的笔迹,造出一封假的谋反书信,嫁祸给裴老将军,因此使裴老将军含冤而死,裴家数百口人啊,一夜之间就因为您的一己私心,全都没有了,血流成河,裴老将军为离国征战一生,却落得这样的下肠,侯爷,您这二十多年过的可还安心?您这二十多年晚上睡觉,裴老将军可有来梦里找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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