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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们明明长着一张非常像的脸,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的的人,陈子尘不信。
可是眼前的人分明半点公玉尧的影子都没有,她说话的时候不像,走路也不像,眼神也不像。
越想越觉得不妥,陈子尘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有一次公玉尧和他打架,他剑锋没有收住,不小心在公玉尧胸口哪里划过一刀,为此他很愧疚,他不是有意要伤她,只是她忽然扑了过来,自己没有反应过来,便一剑挥了出去,没有收住剑势。
那个时候想起来,他忽然在想,按照他划的深度,他敢保证公玉尧胸口肯定留了疤痕,这就是证明她是不是公玉尧最好的办法。
所以那夜他潜入她的寝殿,故意将她拉的摔在浴桶里,水打湿了她的衣服,他便可以看到她胸口有没有那条疤痕。
而结果令自己出乎意料,她胸口竟然有那条疤痕,和当年自己划的一模一样。
他以为,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痕迹都没有,那样的话他就可以逼问那个人,问她,到底把公玉尧藏在哪里了?可是她也有疤痕,和公玉尧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一刻陈子尘脑子一片空白,一片混乱。
她就是公玉尧吗?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像她了?
如若不是,她胸口那道疤痕明明就是一样的。
难道真如宫中传闻所说,她大病了一场性情大变了?
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有着一模一样的的痕迹,可是她们却是两个不同的人。
陈子尘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爱穿一袭红衣,每次见到自己提着刀就要与自己决战的人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举起一杯酒,陈子尘慢吞吞的喝着,他似乎真的有些醉了,一人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谁……?”
长街上慢慢走来一个人,午夜的街头已经没有人出来走动了,陈子尘即便是醉了,可是还是瞬间就听到了那个人的脚步声。
微微回过头,陈子尘看到那个缓缓走过来的人,他的身影在冷清的月光下被拉的长长的,还在的远,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可是他却知道来者是何人。
醉意熏熏的,他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酒道,“既然来了,就过来喝一杯。”
那个人倒也听话,也似乎是专门来找他的,在他的话里他走了过来,将佩剑放在了桌上,然后在陈子尘的对面坐了下来。
眯着醉意熏熏的眼睛,陈子尘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道,“裴将军,别来无恙啊。”
裴安盯着此时喝的已经乱醉的陈子尘,也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他,目光格外的平静,静的像这个暗夜那样,看不到一丝波澜。
可是暗夜是黑暗的,是寒冷的,是无知的,是潜藏着危险的。
见裴安不说话,陈子尘笑着自己又喝了一杯酒,在喝了这杯后裴安将他手里的酒瓶拿了过去,不让他再喝酒。
“你干什么,给我……。”
陈子尘扑了过去要去抢回裴安手里的酒瓶,却被裴安反手扔了出去,酒瓶顿时酒砸在了地上,摔的破碎,酒也洒了一地。
陈子尘见状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嚷嚷着道,“你赔我啊,你赔我的酒,裴安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裴安没有说话,只是将跌倒在地上的陈子尘扶了起来,随后搀扶着他离开了长街。
陈子尘不愿走,却被裴安强行的拖走了,他现在喝的烂醉如泥,裴安轻轻的就将他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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