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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寿替他满上酒道:“韩义士从见面起就对我不言一语,莫不是对兄弟有什么不满?”
“哪敢啊!”
韩彦端起酒杯道:“若不是有您朱大公子,我哪能从府尹口中的凶徒,摇身一变成了义士。”
“可瞧你这话里话外,却是半点听不出满意的地方。”
朱寿给自己和唐清幽也斟上一杯酒道。
韩彦白了他一眼不再拐弯抹角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花了整整五天,才让我从应天府大牢里脱身?似乎有些不太符合你朱公子的能耐吧!”
朱寿不想韩彦竟是因此对自己有些怨怼,破天荒的面露尴尬道:“这…”
“这事怨我!”
却听唐清幽面带歉意道:“当天接到胡奎逃出金陵城的消息后,是我缠着朱公子带上都督府的兵马一同前去追拿,直至今日方才回城。”
朱寿摊手道:“当天在胡府你独自去追胡奎后,我就派随从军士跟了上去,但那些人直至追出了清凉门外都没见到你们的踪影。”
“再后来我们就收到胡奎已出了应天去往宁波的消息,估计想从那借海路逃往倭国,于是和清幽马不停蹄的追了过去!”
朱寿解释道:“且为了不惊扰到胡奎的同党,我让都督府封锁了胡家的消息。
所以衙门这直到一个时辰前,胡老爷都还是金陵豪商、织造郎中!”
“原来如此。”
韩彦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对方的说辞,紧接着又问道:“那胡奎呢?你们可抓到那奸贼。”
当日追击胡奎一行,韩彦的首要目标虽是荣庆,却也没想放过胡奎这等恶人!
若不是被应天府的官差阻挠,解决完荣庆后韩彦本是打算接着追上胡奎,将其押解至唐清幽身前发落。
话刚问出不久,韩彦观二人面色心中便猜出了大概。
只见唐清幽俏脸微沉,朱寿则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道:“那厮实在狡猾,他披星戴月连夜奔逃,终于还是赶在我们前面从宁波出了海!”
“若不是某人拖拖拉拉,一路上拉着人家左顾右盼,也不至于放跑了胡贼!”
唐清幽冷哼道。
朱寿知她一直在为此生气,只得打个哈哈道:“你放心清幽,我已令顾仕隆率水师去海上搜捕,相信不久后会有好消息!”
“哼!
希望如此。”
唐清幽冷冷道,从语气看显然不抱什么希望。
需知大海茫茫,想抓到一艘出海的海船谈何容易?
只听韩彦道:“朱寿你究竟是什么人?当初你在长春园拿到镇远侯府的请帖时,我还以为你是顾侯爷的后辈子侄,现在看来显然是小瞧你了。”
“我若对顾仕隆执晚辈礼,那老油子怕是要吓得站不起身来!”
朱寿心想,嘴上确故作神秘的笑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韩彦凝思片刻后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能让堂堂镇远侯都唯命是从,莫外乎位阶更高的京城勋贵。”
“哈哈!”
朱寿朗声一笑道:“他是镇远侯我是镇国公,我的爵位比他高,他自然要听我的话。”
韩彦心道果然如此,却听唐清幽皱眉道:“大明朝获封国公之位的,除了几位开国元勋外,就是靖难之役追随太宗皇帝的那几位重臣,这当中从没听说过什么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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