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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这几位娘子心里都很清楚,眼下太子妃之位空缺,正是她们上位的好时机,而上位的最佳筹码便是怀上太子的孩子,所以她们最近这段时间里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在打着小算盘。
赵聿梁知道她们的心思。
他有他的打算。
因此就在郭承徽即将解开他的玉带时他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说:“等你的身子好了再说。”
郭承徽一听就急了,忙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说:“不,殿下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来了。
妾不能让您走。”
赵聿梁俯头望着她,眼光里既有怜悯又有淡漠,还有淡淡的厌恶。
郭承徽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她将半边脸紧贴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你就当是怜悯妾吧,妾也是人……”
何况还是正当年华的人。
她没法再说下去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多少个夜晚,她竖耳静听、临窗遥望,期待着他来,期待着他的亲吻、拥抱、爱抚,这些,明明是她本应得到的,为何却总是一再地落空?
她已经跟了他将近一年,可他只和她同房过五次,而且每次皆是在她的安全期。
是的,他把一切都计算周全,不给自己丝毫落入被动的机会。
她不甘,她那么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可得到的回应却是这么的冷淡。
眼泪再一次沿着她憔悴的脸汹涌而下。
郭承徽也顾不上仪态了,就这么紧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让他走。
守候在门外的林帧将他们的谈话全都听见了,也不禁在想:殿下这次总该会怜悯怜悯她吧?
于是林帧轻步退了下去,退到一侧的房间去边喝茶边等。
赵聿梁见郭承徽这样,也不恼,微笑着朝她的耳边凑近,道:“别哭了,身体要紧。”
郭承徽便抬头望向他,可怜巴巴地问:“那你今晚不走了好吗?”
赵聿梁没有答话,他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耳边的散发。
由于离得近,他的呼吸呵在了她的耳朵上,热热的,酥酥的,让她不禁脸红心跳,身体也慢慢柔软了下来。
郭承徽默不作声地将手伸向他的下面。
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定力是有限的。
她告诉自己——必得把握住这次机会。
赵聿梁自然知道她的用意,脸上的表情便冷了冷。
郭承徽见赵聿梁并没有阻止,手便轻轻地握了下去。
赵聿梁将眼一闭,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他微微一笑,将她打横抱起,缓缓地往床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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