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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子鸢连忙接过东西,打开来,狼吞虎咽地吃着里面的点心。
“忘了又如……”
阿翎的话才说了一半,便忽地止住了声音,瞧见子鸢沾在唇边的食渣,不由得笑了出来,“这次我相信你说的话了……”
子鸢哼了一声,索性坐在了地上,继续狼吞虎咽,“什么话?”
“……”
阿翎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将腰上的水囊给子鸢递了过去,背过了身去,心底响起了子鸢曾经说的那一句话——
至少在这个噩梦里面,你不是一个人,还有一只……猪头!
心蛊难解……
阿翎忽然开始懂苏折雪这四个字的意思了,这三年就算一切都是假的,可有眼前这个臭丫头作伴,也算是一种快乐。
可是快乐,是她最不该有的情绪!
阿翎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只见她警惕地往四周看了又看,似是在防备着什么?
子鸢喝了两口水,疑声问道:“阿翎姑娘,你在看什么?”
“吃完了,就跟我继续上路。”
阿翎冷冷地丢下了一句话,似是不打算再多言,一直背对着子鸢。
子鸢愣了愣,心底又浮起一个疑问来,“阿翎姑娘,你们这次抓的是什么人?”
阿翎徐徐道:“云徽帝最最宠爱的女儿,你应该知道是谁?”
子鸢一脸苦笑,“你别告诉我,你们抓的是大云四公主——景柔公主叶缨兮?”
阿翎只是淡淡一笑,似是默认,“可以继续走了?”
子鸢又苦笑了一声,摊上这个小鬼头,也算是倒霉。
景柔公主叶缨兮今年十七岁,是云徽帝第四个女儿,生母是云徽帝最宠爱的沈贵妃。
贵妃姓沈,是镇国大将军沈佑的妹妹。
沈家内有宠妃,外有手握重兵的权臣,云徽帝不管是真宠爱,还是假宠爱,都必定会把这个公主宠到极致。
所以一提到景柔公主叶缨兮,不管是宫内,还是宫外,想到的一个词都是刁蛮任性——从小到大,即便是她做错了什么,云徽帝都不会加以责骂,反倒是各种宠溺,所以造就了今日景柔公主的跋扈无礼,却无人敢管。
“其实……我们可以把她悄悄送回去的……”
子鸢在一边嘟囔。
“计是你想的,如今已然成计,你为何要改?”
阿翎疑惑地转头,定定看着子鸢,“你在国寺待了一夜多,莫非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说完,目光又落在了子鸢前襟的血渍上。
子鸢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是摇头道:“事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景柔公主就算是我亲自送回去,依她的性子定然觉得这是理所应当,是半点好处也讨不到。”
“意思是……放了她?”
阿翎定定看着子鸢,“那这些日子所有的准备都是白费心思?”
“也不算白费。”
据说他身份尊贵,俊美无俦据说他沉稳内敛,淡漠无情据说他不近女色,方圆十里绝杀任何异性生物。极是。来自凤世子的承认。据说她貌若无盐,金玉不其外据说她内里无华,败絮藏其中据说她贪慕男色,方圆十里绝不放过任何美男。放屁!来自云姑娘的反驳。对凤世子,云姑娘是这么评价的无耻流氓又阴险,牙尖嘴利要吸血!对云姑娘,凤世子是这么评价的柔软如丝手感佳,清新香甜口感好!有一美男子,病中床上昏睡中。有一小女子,坐在床边觊觎中。女子盯着那清贵俊美的睡颜,手随心动摸上去。滑腻如丝绸的触感让她流连不已,指腹不经意擦过冰凉的薄唇。神差鬼使鬼使神差般,她俯身上前。嗯,味道不错软软的,湿湿的还会动!一个激灵,女子赶忙撤离。原本还在沉睡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眼,眸光乍现,刹那芳华。男人舔了舔嘴唇,问道趁人之危?女子懊恼,喵的,美色头上九把刀,想着浅尝一口她却不小心啃了两口!男人邪肆一笑味道如何?不过尔尔。哦?语气危险。唔可是歌儿在本王眼里却是秀色可餐!混蛋!竟然搞偷袭!女子无奈的推了推身上之人,你不是尚未病愈吗?男子并不起身,旖旎低语道此时心火亢盛,正需要歌儿为我,清热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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