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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融找了个凉快的地方盯梢。
他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盯着许陵光,好奇他在做什么。
但看了一会儿后,发现他不是在砍树,就是在挖土,实在无聊得很。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趴在草丛里开始打盹。
打着盹打着盹,就睡了过去。
睡醒时还有点迷迷糊糊,爪子揉了揉眼睛,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挖土的人不见了。
他慌乱爬起来四处张望,发现许陵光已经扛着锄头往回走了好远。
他顿时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御风往回跑。
许陵光正准备在溪边洗个澡,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飞过,带起一阵凉风。
但他抬头去看时,又什么都没了。
他也没有多想,收回目光下了溪水。
而这边羽融急急忙忙地踩着风赶回去,火急火燎地催促道:“回来了回来了。”
妘风吓得耳朵竖得笔直,从石凳上一跃而起。
原本舒舒服服趴在她肚皮上的昭灵反应不及摔到地上,晕头转向地滚了几滚,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怎么了?”
妘风和羽融已经在掏灶膛里的鸡了。
两只崽也不怕烫,一人叼着一个,妘风又顺爪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昭灵捞起来,便匆匆忙忙地跑了。
许陵光洗了个凉水澡回来,神清气爽。
干了一下午的体力活,他肚子正好饿了,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果酒咕嘟咕嘟解渴,然后再拿着火钳去掏灶膛里的烤鸡。
只是他掏着掏着,发现埋在木炭堆里的烤鸡只剩下一只。
许陵光:?
还有两只呢?
他不信邪,又往里掏了掏,结果翻了个遍,另外两只烤鸡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许陵光终于确认,家里进贼了。
*
三只小崽第一次做贼,心虚得很,从院子里跑走后,吓得耳朵都贴在了脑袋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羽融将紧紧叼着的大土球扔在地上,呸呸吐了两下,绕着大土球转了一圈,疑惑看妘风:“这个要怎么吃?”
他一张毛脸发愁,觉得嘴里的味道不是很好。
妘风用爪爪拨了拨土球,也觉得犯愁,她想了想说:“外面这层不好吃,剥开看看里面。”
于是羽融就哼哧哼哧剥外面干枯的泥土,烤得干裂的泥浆很容易就剥落,浓郁的荷叶香混着肉香散发出来,三只崽不约而同咽了咽口水。
羽融鼻头动了动,说:“好香。”
妘风也舔了下嘴巴,她把另一个土球也拨开,说:“我们一人一半,还有一半带回去给有虞。”
羽融连连点头。
三只小崽分好了鸡,就迫不及待埋头大吃起来。
只可惜仔鸡太小,又分成了两份,羽融和妘风尝了个味儿就没了。
倒是昭灵体型小吃得也慢,还蹲在荷叶上用嫩黄的喙一下一下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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