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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扑哧一声笑传来,树上落下五个少年,原非珏的脸相当尴尬,正要发作,阿米尔跑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一番,他的脸可疑地红了一红,问道“这玩意就叫吻痕?”
阿米尔忍住笑,抽搐着脸点了点头,又跳回原位,和那四个少年站成一溜,三步之遥望着我们,原非珏想了一想,冷冷道“把衣服脱了。”
我立刻抱住自己,后退三步,恨恨道“下流胚!”
原非珏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我没说你,木丫头。”
他回转身吼道“阿米尔,你给锡来把衣服脱了。”
阿米尔慢吞吞地过来,陪着笑“主子,你要我脱衣服干吗?”
“叫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少爷,木姑娘可是有名的魔啊。”
阿米尔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着。
啊呀!
死小孩。
“你胡说什么?铁券在此,你还不快脱!”
原非珏急了,从怀中掏出一块铁牌,上面写着我所不认识的突厥文,那阿米尔立刻上身脱个精光,红着脸,双手环抱胸口,在原非珏的喝令下,才免为其难地放下手,露出没多少肌肉的结实平整的少年身体,一边恼恨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又不是孩,有什没能露点的,而且你的身材就一副排骨,毫无看头,还带着几许红痕作点缀,嗯?红痕?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看向原非白,他面无表情地一指“标本”
阿米尔解说道“韩修竹那老匹夫养金不离和七星鹤作护宛阵法,而我的玉北斋里则是阿米尔他们十三人的战阵,最近果尔仁正在新试验玉针蜂,那玉针峰不怎打理,有时也会钉上自已人,奇痒难熬,如果没有解药,不出三刻就毒发身亡了,所以前儿个刚毁掉所有的针蜂,玉北斋里人人都有你以为的那个捞什子吻痕,我身上也有好多,”
他停了停,看着我的眼睛,有点僵硬“你可要我也脱了衣物给你看。”
我绞着双手,惭愧的无地自容,绞着双手,低声道“不,不,不用了,是我错怪你和碧莹了。”
眼望去,原非珏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真得生气啦?
一阵风吹过,所有人沉默着,坦胸露乳的阿米尔终于忍不住了,强自镇定地问道“主子,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穿上吧,你们都退下!”
原非珏冷着脸点点头,不理阿米尔,向我走来,轻轻执起我的手,吟道“霁霭迷空晓未收。
羁馆残灯,永悲秋。
梧桐叶上三更雨,别是人间一段愁。
睡又不成梦又休。
多愁多病,当甚。
真情一点苦萦人,才下眉尖,恰上心头。”
我的泪又流了出来,心中却全是甜蜜的醉意,看着他的酒瞳道“红藕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原非珏一脸狂喜,酒瞳闪烁着无比地激动“木丫头,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又多苦啊。”
我们俩紧紧相拥,这时,一阵冰冷苍老的声音传来“少主,皇所茨圣铁券是为了生死时分调兵之用,您却用他为了一个人而轻易亮出,实在认奴失望。”
原非珏放开了我“果尔仁,我意已决,你以前不也早说过,木丫头早晚是我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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