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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江行雪用杜羡的台式电脑玩扫雷,杜羡干脆在办公室多留了一会,坐在江行雪对面看绩效评估。
助理那边见状都不敢下班,到了晚上八点多,猜拳挑了一个人出去,去敲杜羡的门想帮忙收拾下桌面,然而桌上被整理得干干净净,无活可干。
江行雪右手操作着鼠标,左手把一叠纸压得平整,见到助理,还没与人说话,杜羡抢先道:“你们先回去。”
如此,助理们纷纷下班,整个楼层只剩下他们两人。
坐在杜羡该坐的老板椅上,江行雪用脚蹬了一下地毯,自己便慢悠悠转了圈。
游戏页面显示出局势一片大好,然而他没心思继续。
看杜羡差不多忙完了,他问:“你觉得我的设计图怎么样?”
“挺好。”
杜羡道。
那张设计图是在杜羡眼皮子底下画成的,江行雪毕竟才大一,尽管图上有些地方没能做好,但胜在设想得新奇巧妙,他是实话实说。
江行雪说:“这活动的评委是江阿姨。”
“你未来的上级?”
杜羡把钢笔盖上,“那你争取早日飞黄腾达,让我早点退休在家当小白脸。”
“小白脸?过来让老板初试一下。”
杜羡笑了笑,起身绕过去,把文件往抽屉里一放。
落完锁,他漫不经心地说:“老板,你还一分没赚,就已经想招工了?”
江行雪只会嘴上逞能,视线都没在半空中传情几个来回,耳尖已经隐隐约约地泛红。
他们隔着小半张桌子相互对望,杜羡要是这时候伸出胳膊,能轻轻松松把江行雪揽进怀里,但他没有。
他懒散地倚靠着桌沿,手指敲打着不成调的拍子,歪头催促江行雪。
杜羡道:“来啊,你不来,我怎么好好表现。”
这时候要是看江行雪的脚尖,那是绷紧了作势要往后面退的,他陷在椅子里呼吸了几下,磨磨蹭蹭地移过去。
他碰触到杜羡的衣摆,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雪白的脖子往上仰起,露出了段姣好的弧度,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江行雪的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他在情不自禁地紧张着。
那打拍子的手指便停顿住,紧接着搭住对方的后颈,然后杜羡站了起来,鼻尖先蹭了下他的发旋,继而舌尖飞快地舔了舔那双微颤的嘴唇。
江行雪对这方面生疏得到了一种完全空白的程度,过往经验仅来自于杜羡在摩天轮里与他的拥吻。
那时的动作有种毫不掩饰占有欲的坦荡直接,哪像现在这样,慢条斯理地仿佛在享用饭后甜点。
他推了推杜羡的肩膀,紧接着自己便被吮吸到喘不过气来。
瑟缩着的同时,自己腿一腾空,椅子便随着这股力气朝着墙面挪动,然后撞上了墙面。
腺体被抚摸着,使得他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再加上越来越用力的深吻,江行雪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如果此时此刻自己的灵魂能够漂浮,可以在半空中俯视着这处,他会发现周边的街道车水马龙,有人冷着脸,也有人扔掉花,在冬日诸多不顺意里,自己有幸在大楼顶层的最后一盏灯光下,被暖流浸润。
被放开的那一瞬间,江行雪急促地喘息了一会,瘫软在椅子里,杜羡则单手撑在他的左上方,让他夹在自己和墙面之间。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也似乎故意这么问:“你什么时候结合期?”
“再过半个月”
江行雪小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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