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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说什么结果出来了,让我告诉你。”
“他怎么说?”
张国忠翻箱倒柜找出一张存折,“国义,这个你拿着,回头取出来跟爸妈分分,这事我就不管了。”
“他说那是鲤鱼体表的粘液。”
张国义接过存折打开一看,立即傻了,两千万港币的外汇存折,“哥,你干啥去了?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吧?”
“鲤鱼体表的粘液?”
张国忠苦苦思索,鲤鱼体表的粘液加人身上的器官?这赵昆成的父亲到底要干嘛?
“我明白了…”
老刘头道,“鱼属阴,这小子已经把十八冥丁破了!”
“怎么说?”
张国忠仍不明白老刘头的意思。
“十八冥丁,为什么会冲身或杀人?”
老刘头问道。
张国忠摇头。
“赵明川杀那十八个人,并不是说简简单单的杀死,而是先施‘散魂降’,而后再杀!”
老刘头分析道(散魂是一种初级的降术,让人产生“丢魂”
的效果,呼吸脉搏正常,偶尔伴有高烧症状,且不省人事),“凡魂不附体者,皆有归体之念,但若有‘散魂咒’在,魂魄便无法归体,怨气乃由此而生!”
“你是说,让这些魂魄只要找到身体,怨气就散了?这个瓶子中的人体器官,可以借助鲤鱼的粘液蒙蔽那些冤魂,让他们把瓶子里的器官,当成自己的尸身?”
张国忠道,“我找到四个瓶子,也就是说,这十八冥丁,赵昆成的父亲已经替咱们破了十四个?”
“对!”
老刘头道,“而且听你说,你还碰上一个地魔,那算一个!
还有,让树托上去那个,‘散魂咒’已破,算一个,这就十六个了,李瑞雪中了一个,还有一个人胄,歪打正着,一个不剩!”
老刘头掰着手指头,全对上号了。
“那人胄好像是赵昆成的父亲搞的…我在他尸首旁边看见一个脑袋,但没找着身子。”
张国忠忽然想起赵昆成父亲遗骨旁边的那个骷髅头。
“嗯……我怀疑…那个有可能是…赵明川当年埋那人的地方是聚阴池,…赵昆成他爹挖开埋骨处,往里塞瓶子的时候起尸了…而那时候他正在施术,启尸的时候破了气…”
老刘头皱着眉头分析,“否则,就凭赵昆成他爹,想杀人还用动刀?而且这种家传的秘密,他怎么可能带着别人去呢?那地方是迷阵,白天进找不到路,只能晚上进,所以也不大可能是山民……”
“嗯,起尸后,又有东西钻入了那个无头尸,所以成了人胄…有道理…”
张国忠也陷入了沉思,在草图上大概看了看赵昆成的父亲死的位置以及周围的山体走向,若是錾龙阵的话,在这种地势中安放一个镇台也是很有可能的,也许真是老刘头说的那样吧…没想到这赵昆成的父亲,竟然死在自己的亲祖父(或者说父亲)手里……
“得,我回去了,不听你们在这胡说八道了…”
张国义听了个大概,三句话不离死人,只感觉脖颈子冒凉气,喝了口水便匆匆告辞了。
第二天,张国忠忽然发现总有一个长的不错的小女孩来帮张毅城补习功课,说是补习功课,但屋里传出来的除了电子游戏的声音就是哈哈哈的笑声,怎么听也不像是在学习。
“好小子,正经东西没学会多少,学会搞对象了…”
张国忠真是又气又高兴,气是气在儿子小小年纪就出现了早恋的迹象,笑是笑在看来自己这儿子还是蛮有魅力的,搞这个小对象长的还不错(自从接触了秦戈、七叔等人,张国忠的思想也算与国际接上点轨了,加上自己年纪也不大,对这种事还是很开通的。
)
站在儿子屋门口刚要敲门,忽然张毅城把门开开了,“哟,老爹,你在这撅着干嘛呢?”
“我…哎,我找点东西…”
张国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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