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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钟坐上火车,睡上一觉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才能到达成都站。
打着牌不知不觉间过得飞快,吃过两顿方便面,总算熬到了熄灯睡觉。
卧铺又短又窄,耿志远躺在上面连翻身都很困难,腿脚也伸展不开,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只能强自闭上眼睛胡思乱想:“晓晓不知道在家干嘛,是不是也在想我?唉!
要是有个手机就好了,随时可以给她打电话诉说相思之苦。”
他随即又自嘲道:“现在的手机价格虽说降了不少,一部也得五六千块钱,快赶上我一年工资了,哪里买得起?即便买得起,话费加漫游,一分钟也得一两块钱,我也舍不得打呀。
唉!
还是穷闹的。
要是有钱就坐飞机了,还用得着在火车上浪费时间。”
从宁城到成都的飞机票打完折最便宜七百多元,空中飞行一个多小时即到,可谓是既方便又快捷。
不过坐飞机牵扯到级别和待遇问题,没有院长特批,他们六个人都没有资格乘坐飞机。
一张硬卧票两百出头,六个人加起来才花一千多元,比起飞机票相对便宜许多,从成本上考虑院里也不会让他们坐飞机出行。
反正时间有的是,在领导们看来,让职工多花些时间节省一些费用还是非常合算的。
黑暗里,伴随着列车有规律的哐当和上下左右或急或缓的呼噜,耿志远在相思和胡思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还不到五点钟耿志远便已经醒来。
一节卧铺有两个厕所供全车厢六七十号人使用,早晨是厕所使用高峰期,常常需要排队等候。
趁着五点钟大伙还没有起床,耿志远抓紧时间跑到厕所解决了内急。
勉强吃过早饭,闷热无聊中还是靠着打牌熬到了中午,随着接近成都站,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少,车厢里也清净了许多。
下午四点多钟,火车晚点四十余分钟后总算到达了终点站成都。
一行人出了火车站,打了两辆的士直奔长途汽车站,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五点半发往渝蓉的最后一班长途车。
耿志远上车不多久便打起了瞌睡,时睡时醒间天色已黑,晚上八点多钟好歹赶到了渝蓉。
渝蓉化工集团公司并不在渝蓉市区,而是位于渝蓉市下面的兰溪县,等耿志远他们终于赶到目的地时,时间已是深夜十一点多。
整整两天两夜的连续奔波耗尽了人的体力和精力,即便像耿志远这样的年轻小伙也是疲惫不堪。
办完手续住进集团公司招待所后,耿志远匆匆洗了个澡,连饭都顾不得吃,一头栽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太阳再一次升起时,睡眼惺忪的耿志远跟着众人来到招待所餐厅,总算吃了一顿不是方便面的正餐。
别看仅是些常见的包子油条米粉,吃到嘴里却是美味可口,耿志远大快朵颐吃了个滚圆肚饱。
渝蓉化工集团是个省属国有大型企业,下面管辖着七八个分厂,硝酸项目建在了渝蓉氮肥厂。
九点多钟,渝蓉氮肥厂派来的中巴车赶到招待所接上梁广原一行人,出了县城后七拐八拐驶进了群山之中。
氮肥厂派来迎接他们的是技术科年轻技术员刘骏,他跟耿志远年龄相仿,操着一口还能听得懂的川省普通话介绍道:“我们这儿都是山,厂子依山而建,离县城比较远,条件相对艰苦一些。”
中巴车沿山路而行,狭窄陡峭的公路劈山而建,路旁便是万丈悬崖,崖下正是水流湍急的兰溪江。
耿志远眺望着脚下水量丰沛、波涛汹涌的兰溪江感叹道:“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下去,绝对是死翘翘了,连尸首都不一定找的见。”
一个多小时后,中巴车拐进了一个山坳,前方傍山而建的厂区或隐或现。
进到厂里后,耿志远发现渝蓉氮肥厂办公楼及厂房尽是些六七十年苏式风格建筑,虽然老旧但是维护保养得当,依然干净整洁,没有丝毫破败迹象。
“从厂容厂貌看,就知道这个厂的管理水平高低。”
王平悄声对耿志远道:“你看看人家这个厂多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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