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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才16岁半,要是等到你26岁半还是同样的想法,那我就承认自己的失败,我会考虑找一个跟我差不多出身的女孩结婚,如果我有个女儿,我会给她起名叫爱丽丝。”
他握住她的左手,低头吻在她手指的戒指上,“我爱你,我蓝眼睛的小黄鹂。
我对你的爱是没有期限的,但我的等待是有期限的。”
伊沃很想知道奥利弗到底都跟她说了些什么,但爱丽丝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他疑虑重重,抓心挠肺,带着怀疑,返回了牛津大学。
贝克福德父女加爱丽丝,也终于再次出发,先往西,去了威尔士的加的夫,再往北,从伯明翰到利物浦、曼彻斯特,越过古罗马长城遗址,一直到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参观了格拉斯哥大学,本来还想去更北的阿伯丁,但此时已经10月底,天气越来越冷,苏珊和爱丽丝都不想再往北去了。
于是从格拉斯哥折返,从东部和中部走,经由设菲尔德、考文垂,路过剑桥。
剑桥大学跟牛津大学类似,都是围绕着大学教学楼、宿舍楼、图书馆,一圈一圈往外扩展。
学生日渐增多,各种设施也应有尽有,比如小旅馆、酒馆等等专注玩耍的地方。
某家小酒馆里,乔治·拜伦喝得醉醺醺的,跟几个年轻男人一起高声喧哗着。
男人们窝在一起,尤其喝醉了之后,讨论的基本就全是女人了。
淑女们是不能拿来说笑的,那会很轻浮,但那些以做情妇为生的女人们就可以随便开玩笑了。
他们说到住在某某小屋的某个女人,粗俗的讨论她的胸和大腿,暧昧的挤眉弄眼,说到得意处哄堂大笑。
但是,忽然之间,小酒馆里变得安静下来,人人都在往门口看。
一个穿着男式呢子大衣的女孩出现在门口,正脱下外面穿着的狐皮滚边长斗篷,递给一旁的高大男人。
很快脱下男式的皮手套,手上还戴了一副乳白色的小羊皮手套,随手接过身后男仆手里的马鞭。
她有一头浓密的棕褐色的长发,从鬓边一路向后编起,露出雪白姣好的面容。
呢子大衣里面穿着男式的v领毛衣,白衬衫领子的褶边,穿着伦敦最新流行的长裤,粗花呢面料,配一双短筒靴,不是那种传统的马裤加长筒袜和皮靴的搭配。
可以说穿的很新潮,又因为是女孩,还是个漂亮女孩,于是十分醒目,小酒馆一时之间像是被定住了,没有人说话、喝酒,都看着她。
穿着讲究,姿态自然也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模样,是一位淑女,只是不知道淑女为什么会跑来小酒馆?小酒馆里是有女人,但都是“那种”
女人,跟淑女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小酒馆面积不大,她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目标,径直走过来。
乔治·拜伦喝醉了,但还不至于醉到看不清她的脸。
他从看到她之后就一直在发愣,“爱丽丝?你怎么来了?”
爱丽丝迅速打量了一番拜伦身边的人:年龄都不算大,大部分是男人,还有几个三陪的女人,看起来非常之庸俗。
她很纳闷:拜伦居然能容忍跟这些人出来浪?
“伊沃说你整天喝得烂醉,所以我来看看你。”
“你怎么——你特地来看我的吗?”
拜伦有点糊涂。
伊沃其实暑假给他写信说过爱丽丝在环游英国,但他一直以为她早就返回伦敦了。
“我路过。”
男仆早把拜伦身边的女人赶走,掏出手帕擦了又擦椅子,才请她坐下。
“你还没喝完吗?我怕你走不动路,特地叫了乔治一起来。”
乔治是贝克福德家的男仆。
拜伦眯着眼睛看着她,口中酒气浓重,爱丽丝不得不拿手帕捂住鼻子,嫌弃的说:“你臭死了,你要是不喝了,我们就离开这儿。”
他将脑袋靠在她肩头,“你带钱了吗?我欠了一些酒钱。”
爱丽丝嫌弃的推开他,“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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