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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捆住手腕的领带在激烈动作间早蹭开了,他也没想到要趁机给叶行洲两拳,反而双手都揪住了叶行洲的衬衣,无意识地挠他咬他,把叶行洲的衬衣撕扯得皱巴不能看,让这人在这种时候一样无法维持衣冠楚楚、镇定自若,他就痛快了。
叶行洲今天确实不如上回那么从容,明明没有药效加持,却比上回凶狠失控得多,不但把祁醒的衣服全扯开了,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又深又重的印子,神情也不比上回冷静,几次停下,喘着气垂头看身下一时诅咒骂咧、一时喘气呻吟不停的祁醒,发间滚下的汗水模糊了眼睛,挡住了他眼底情绪,完全沉浸其中的祁醒却无知无觉。
到后面天也黑了,祁醒浑身热汗,肚子饿得咕咕叫,用力踹了一脚还想压着他继续的叶行洲。
“滚,有完没完,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贴着他,略重的呼吸带着灼热温度擦过他耳际,祁醒嫌弃撇过头,不想跟这个人这么暧昧亲密。
该做的都做了,就算两次他都是被迫,但都是男人,他爽到了也不会真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不过真要说跟叶行洲发展出点肉体以外的关系,他只要想一想就浑身鸡皮疙瘩下不去。
叶行洲当然也不会想,这点祁醒还是知道的,这个禽兽根本就是对他见色起意、一逞色欲。
叶行洲按下他的腿,又掐了一把,满意听到祁醒的倒吸气声,哑道:“还有力气,看来还不是太饿。”
祁醒:“你他妈……”
后面的声音很快不成调,叶行洲今天就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真正结束时祁醒都快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疼倒是不疼,就是全麻了。
他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叶行洲的祖宗,下车时脚下一软,差点踩偏栽下去,被叶行洲一把扶住。
祁醒拍开他的手,看到叶行洲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高定西装和衬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法穿了。
“车要吗?”
叶行洲淡定收回手。
祁醒那句“不要”
到嘴边转了圈,咽回去,回头看向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的车座椅,嘴角抽了下:“叶少这就不嫌弃脏了?”
叶行洲倚车边重新点了根烟:“你想要我让人洗干净给你送去。”
祁醒没有再说不要,搞都搞了,他不拿这人点东西,不是更亏大了,反正他本来就不是个多高尚的人。
“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把这些俗气的内饰全换了。”
叶行洲答应得痛快:“可以。”
祁醒的视线落回叶行洲,这人平常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凌乱散着,衬衣只剩半边夹在裤腰里,敞开的另一边胸膛上全是自己抓出来的痕迹,这副模样靠这里抽事后烟,都不知道该说风流还是本质下流。
哦,对了,这个禽兽还随身带了必备用品,分明早有企图。
叶行洲也在看他,烟雾缭绕后的眼神玩味。
祁醒翻白眼,侧身抢过他的烟猛吸了一口,全部喷叶行洲脸上去,压住声音骂了句:“禽兽。”
叶行洲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在祁醒退开时手伸过去,把人按回,再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
祁醒已经没力气打架,马马虎虎踢了他一脚,还是颐指气使的那句:“我要吃东西。”
叶行洲莫名其妙地又笑了声,不等祁醒皱眉,掐了烟:“我叫人做。”
厨子准备晚餐时,祁醒借叶行洲家的浴室冲了个澡,顺便看了下自己手机,有两条未接来电,都是林知年打来的,时间就在他跟叶行洲在车上搞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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