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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不说话了,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显的多了几分怨念。
等喝完醒酒汤,再洗去一身甜腻的脂粉味,江云骓就把花容拽到床上。
贺家远不及忠勇伯府豪阔,床也窄小很多,床帐挡住烛火,隔出一个昏暗又隐秘的空间。
花容的伤已经大好,不管江云骓是为了演戏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花容都没有理由拒绝,但身体不受理智控制,僵硬的可怕。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江云骓在云山寺对萧茗悠的偏爱和袒护,都成了她心上的疤。
她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资格拒绝,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抗拒成为别人的替身和玩物。
江云骓没有注意到花容的异常,三下五除二解开花容的腰带,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发抖。
“怎么了?”
江云骓问,声音微哑,呼吸滚烫。
花容喉咙哽得厉害,好半晌,才低低的哭出声来:“奴婢怕。”
江云骓以为是她的伤还没好,在她肋骨处按了下,问:“这里疼?”
花容摇头,心脏尖锐的痛了下,随后主动搂住江云骓的脖子说:“少爷之前折腾的太厉害,奴婢怕会受不住。”
花容带着哭腔,身子仍微微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最猛烈的药。
江云骓寻到花容的唇封住,哑声道:“别怕,我会小心。”
窄小的木床发出吱呀的声响,直到三更过才渐渐停歇。
第二天,江云骓揽着花容睡到将近午时才起。
吃过午饭,江云骓带着花容在贺家闲逛,刚穿过抄手游廊,便听到女子的哭喊:“李管事,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帮帮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玉晚跪在地上,正不住的向管事磕头认错。
她今日的打扮与昨晚截然不同,一身丫鬟衣衫将玲珑的身子严严实实遮住,脸上没了脂粉,妖媚尽失,眉目清秀,像是初春枝头绽放的梨花,清纯可人。
那位李管事完全不为所动,扇了玉晚一巴掌骂道:“那位可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爷,那样金贵的人物你都敢肖想,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老爷就成全你!”
李管事说完,两名家丁立刻上前把玉晚架起来往外拖,玉晚吓得越发大声的哭喊起来。
江云骓适时出现,装作不知情的问:“发生何事?”
不等李管事开口,玉晚抢先哭道:“公子,奴家知错了,奴家昨晚不该不自量力勾引公子,求公子不要把奴家卖去勾栏院。”
玉晚哭得涕泗横流,明显吓坏了,不似作假。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倒是觉得她现在比昨晚瞧着有趣多了,去跟你家老爷说一声,这人我要了。”
李管事恭敬道:“老爷说了,江三少爷是贵客,不能慢待,既然您开了口,这个婢子就归您了。”
玉晚一得自由就一个劲儿的朝江云骓磕头谢恩,磕完又对花容说:“昨晚是玉晚不懂事,玉晚保证日后不会与姐姐抢主子的,求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玉晚一般见识。”
花容把玉晚扶起来,又用绢帕帮她擦去眼泪,柔柔的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跟着我一起好好伺候少爷吧。”
玉晚一个劲儿的点头,回到院子,便殷勤的包揽了所有活计,一点儿要争宠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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