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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良并不理会棒球帽的表情异常,继续说道:
“那么,主人公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也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追击,然而他依然拿着手机。
说明他也许是想救其他人,也许是想通过某种操作,尝试改变诅咒的攻击对象。”
“当然,主人公看上去只是个普通人,遇到诡异事件,脑子里也只有一些害怕和求助的想法罢了,他有可能不太清楚自己的行为是转嫁诅咒,所以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只是在复现操作。”
“我认为,他是在重复,他在尝试重复出当初意外触发诅咒的操作。”
“虽然不理解诅咒的规律,但他确实摸到了门槛,毕竟这种诅咒不是瞬间秒杀所有人。”
“假设主人公现在还活着,那么他有可能已经变成一种不断利用诅咒杀人的恶魔。
因为只要他停止杀人,死亡名单就会迟早轮到他,他必须不断杀人,才能够让自己的死期被无限推迟。”
“第一部分我说完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方良打开手机,检查照片相簿,他发现照片中的人并不是陌生中年眼镜男,而是自己。
自己闭着眼睛举着手机,显得非常紧张。
闪光灯自动开启,本来方良瞄准的是前方,但无意间拍到的后方,照出沙发那头的扶手附近,有个模糊的白衣女,抓着沙发的另一头在往回扯。
为什么手机会变成自拍模式?
昨夜之事,已经无从考证,因为自己单手闭眼操作手机,存在误触的可能性。
而且,万一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摸到了手机,想要改变前后摄像模式也很容易。
李晓瑜眉头紧锁,他昨晚也做过一次噩梦,虽然画面过程不太相同,但最后他遇到的情况和棒球帽惊人的一致,都是眼前陷入黑暗,但意识却能够感受到绝对不属于公寓内的异常动静。
片刻后,李晓瑜说道:“你昨天晚上,在噩梦里,用手机拍到了受害者?”
方良将自己的经历,详细的讲述了一番,然后说道:“我不太确定,毕竟没有拍到证据,只靠手摸就想确定谁是谁,这难度有点高。”
“不过,假如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在受害者家中的话,那么昨晚我摸到的,和我的手机意外拍摄到的,有可能就是受害者的父母。
或者说,是受害者认知世界中存在的父母。”
李晓瑜眼睛一亮,忽然急促的说道:“有个矛盾点,引导序章里受害者本身并不知道他的父母有问题,他内心还是相信着家是安全的港湾,然而他最后回家避难,其实却是自投罗网?”
“也就是说,在外部通过手机无意间触发诅咒规律的人,很有可能是受害者的父母!”
食堂不知何时已经陷入死寂,即使这里清洁明亮得像是医院食堂,也难掩背后发毛的怪异。
因为方良发现,那一大伙鬼鬼祟祟的玩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句话也不说。
每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这边的五人,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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