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过了三年后,言心茵的心态也平静了许多。
很多事情,她也能冷静的处理了。
至于郁倾尘说他有事情要忙,她愿意去相信他。
如果他真的还是要骗她的话,那么,他们之间也就无话可说了。
下班时,言心茵开车去了一趟星河名苑。
她坐在车里,给郁倾尘打了电话:“倾尘,你在哪儿?”
郁倾尘在家里养伤,“星河这边。”
“吃过饭了吗?我想过来看你。”言心茵说道。
郁倾尘微微一沉默,“心茵,我现在不太方便。”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能来,对吗?”言心茵还是很有耐心的问他,“你在执行任务吗?所以,我不方便出现。”
“不是!”郁倾尘叹了一声:“因为一点私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我相信你。”言心茵挂了电话,她靠在了坐椅里,看着舒唯诺从他家里走出来。
这算什么?他不愿意解释,却又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了。
如果她真的不在乎,她可能都不来了。
但是,来了又怎么样呢?
能证明什么?又不能证明什么?
很快,舒唯诺从她家带了东西,又去了郁倾尘的家里。
“首长,万一这药真的效果不大,怎么办?”她含泪问他。
郁倾尘挑了挑眉:“时间还没有到,你不用想太多。”
“可是,我不能不想。”舒唯诺摇头,器得泪流满面,“如果您的身体好不起来,您怎么跟言主任在一起?这不是毁了您和她之间的感情吗?”
“总会有别的办法。”郁倾尘反倒是过来安慰她,拍拍她的肩膀,“行了,别伤心了。”
当天晚上,由于郁倾尘的伤,细胞分裂的太多,愈合的太快,他反而是发起烧来。
舒唯诺寸步不离,给他物理降温。
言心茵还是忍不住用指纹打开了锁,走进了别墅里。
一楼的灯光比较暗,上二楼的楼梯,灯是亮着的。
她走了上去,看到了卧室里有两个人影。
舒唯诺太累了,已经是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郁倾尘在发烧时,敏锐度也降低,不知道言心茵已经来了。
当他醒过来时,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身影。
而且他的床边,正趴着另一个姑娘,他焦急的叫了一声:“心茵……”
言心茵凝望着他,喉咙像是堵塞了似的,想说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走了进来,沉默着面对他。
郁倾尘从床里起身,“别吵着她,我们去外面说。”
“你受伤了?”言心茵对于血的敏锐度也很高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事,只是小伤……”他道,“我不想你担心,心茵……”
言心茵摇头:“为什么?为什么你受了伤,宁愿让舒小姐来照顾你,也不想我知道?我是外科医生,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来治疗你呀!”
郁倾尘见她伤心了,赶忙说道:“我担心你太忙,也担心孩子被吓到了,所以我才没有告诉别人。小诺她也是无意之中得知我受了伤,于是就顺便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