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立,最后把伤害都留给他二人。“不必自责是真,我与周刃冬之事我不怪你,可你若是这时选择退却,我会恨你一辈子。”
“这回我不放手。”
“乖女儿,饿了吗?”屋外文夫人带了些点心往里走。
文泽将手从文立手里往外抽,他却是紧紧拽着。这母亲出现的时机真是微妙啊,刚人才说不放手的,这下尴尬的紧。文立作势去接母亲手里的食盒,顺势而起,旁人应是看不出刚藏在袖下的端倪。
文夫人此番来就是难以心安,借着送吃的来探探。房门大开,二人只是围炉说笑,自己是多心了,她不信自己女儿,也该信文立,性子素来沉稳。既如此,送完吃食坐了会儿就走了。
人一走,手又被捉了去。
“母亲应是起了疑心。”文泽说起当初跟母亲的冲突来。
当初母亲来信只提她是逃婚去了苏城,却不知还有这等事。若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既被发现就该回来大大方方的承认,走到这步覆水难收。
文泽拉拉他,“往事不可追,跟我向前看吧!”带着明媚的笑意看着身边人。
交握的手紧了紧,“好。”
正吃饭间,府上来了个意外来宾。文夫人吩咐替姑爷添了碗筷,加了几个菜,也奇怪他怎么这个时间登门。
“文泽有了身孕,我实在放心不下,送了家中宾客就赶过来了,匆匆过来,失礼了。”
“无妨,你对小泽有这份心,我们看着也放心,先用饭吧。”
文立让出了父亲身边的位置,坐在了周刃冬下首。文泽埋头吃饭,也不看这个特地为她而来的夫君。
既提前来了,那该说的话总归是要说的。
周刃冬随文泽到了她房内,外面风大,随手就掩了门。文泽替他倒了杯热茶暖手,自己添了杯另备的白水。
“我有些重要的话想跟你讲。”
周刃冬蹲在她身侧,附耳到她微凸的腹部,仔细听胎儿的心跳声。
文泽将人拉起,“周刃冬,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
“我想与你和离。”她也不拐弯抹角。
“你父母同意了吗?”
“我还没跟他们提,这件事总归是你我之间的事,我想先跟你谈谈。”
“嗯。”
“你同意吗?”
“文泽,为什么?我待你不好吗?”
“你待我极好,只是我的心不在你这。我们才成亲半年,现在和离也不耽误你再娶,对你我都好。”
“对你我都好?这事只对你好吧!你要与我和离,不过是因为你心上人回来了。”
文泽有些愣,他怎么知道?
“文泽,你只能是我的。”周刃冬恨恨地将手里的杯子掷在桌上。
“这件事上是我对不住你,你想让我偿还些什么,我们可以商议。”
“偿还?拿你自己偿还甚好。”
他贴过来,强吻上去,文泽狠狠地咬伤他的唇,只听闷哼一声,还是未离开,又使劲想推开他,可一双手就被抓住,整个人困在他怀里,耳侧低沉的男声道,“文泽,你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