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灯光很是暧昧,无数光点在房间内旋转闪烁,让人目眩神迷。
袁万开有些后悔告诉花想容胭脂谱的事情,其实胭脂谱每年都会评选新的排名,但绝不会让堕入风尘的女子位列胭脂谱,否则胭脂谱将会变成一个极不庄重的笑话。
会所里所谓的胭脂谱女孩,也只是往届的而已。
袁万开见花想容主意已决,只好找来领班,允诺了重金,才将那位来事的胭脂谱女孩请来。
当女孩刚进入包间时,花想容的双眸便明亮了起来,目光在女孩线条玲珑的娇躯上不停的扫视着,似是要看透女孩身上那一袭薄裙似的。
“我是本地人士,名叫小婉。”女孩怀抱琵琶,盈盈施礼,“今晚身体不适,喝不了酒,恰好会弹几首曲子,就以此给贵客助兴吧!”
叫小婉的女孩将包间的音乐调到静音,就那么站在液晶电视前,将琵琶支在纤细的腰肢上,伸出纤细雪白的玉手,拨动了琴弦,一道清脆如珠走玉盘的美妙琴音,在包间里响了起来。
本来极为清心静神的曲子,花想容听了片刻,却浑身燥热起来,再次充满侵略性的望向了女孩,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袁万开见状,伴随着美妙的琴音,在花想容耳边轻声说道:“这女孩身世比较可怜,弟弟得了重病,在医院里躺了几年了,每天花费不菲,要不然这样的绝色女孩也不会沦落到这等场所。”
花想容勾了勾嘴角:“如果是我,就找个有钱的老头当姘头。”
袁万开小酌一杯酒:“花兄弟说的也没错,如果她知道一到这个地方,就等同于是下了地狱,估计宁可找个老头,也不会来这里,这种地方就是一个大染缸,好女人进来也会身不由已。”
花想容露出阴笑:“这不就便宜我了,今晚就让袁家主破费了。”
说罢,花想容拎起那瓶造价不菲的人头马,站起身,走到叫小婉的女孩身前,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女孩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划过,随即抓住女孩怀中的琵琶,扬手丢到了一旁,抓住了女孩如葱玉指,轻笑道:“啧啧,会弹琵琶的小手,用起来肯定舒服。”
而后又在女孩的长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将手放在嘴里吸了一下:“这腿不错,玩一年都行!”
女孩被掐得黛眉紧蹙,水灵的美眸里腾起一团水雾,看起来天见尤怜,俏脸上更是露出了惊惧之色,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粗鄙野蛮的客人。
可更让人不忍直视的事情还在后面,花想容用手指勾起女孩精美的下巴,将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高高托起,欣赏了片刻,便捏开女孩的小嘴,将那人头马汩汩倒了进去,浪笑道:“喝不了酒?这不是能喝么?哟呵呵,还喝得不少呢!”
酒水顺着女孩雪白的脖颈流了下去,打湿了胸前的衣襟,两团勾魂摄魄的柔软便浮现了出来。
这让花想容热血下涌,一挥手将女孩抛到了沙发上。
女孩趴在沙发上,用粉藕似的玉臂撑起了被酒水打湿的身体,可怜的模样如一朵雨后凋零的花朵。
花想容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看了一眼袁万开,狞笑道:“袁家主,如果有雅兴,可在这里全程观看,老弟这一身邪火得发泄了一下了。”
“正好没烟了,我去买盒烟,花兄弟你悠着点,别太……着急。”袁万开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包间,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一直在包间服务的那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