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但后来却处成了真正的兄弟,金矿的事情两个人出了不少力,一想到失去了这两个得力的人,王新民心里就有些难受。
“他们俩死的时候,不痛苦吧?”王新民低下头问到。
“都说了是爆头,一点也不痛苦。”裴斐说到。
“尸体在哪里?”
“连同随行的二十多个小弟,全部都是金龙大酒楼的地下冷库之中。”裴斐说到。
王新民瞪着眼:“之前你怎么不说,早知道我就把他们都接回来。”
“你也没问哪。”裴斐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换了个台。
王新民心里已经恨到了极点,他恨刘金龙的心狠手辣,更恨自己的无能。要是押车的时候,他能跟着一起去,二狗、麻子、还有二十几个弟兄,就不会死得这么冤枉了。
刘金龙虽然逃到了北京,但他在长平县和长山市还有不少的产业,王新民琢磨着,都让刘金龙疼一疼。
想到这里,王新民又问到:“那一车货呢?”
“刘金龙原本想直接出手,但是后来请了专家鉴定,那一车货可是价值连城,就统一存放到了金龙大酒楼的仓库里。本来刘金龙计划尽快跟下家谈价钱,但是你来得快,把他逼得跑到了北京,没来得及出手。”裴斐又说到。
王新民点了点头,说到:“行,既然二狗、麻子和那一车货都在金龙大酒楼,那这第一把火,就从金龙大酒楼开始烧。”
沉默了一阵子,王新民又问到:“对了,我们这些人每天都要去工作和上学,你一个人呆在客房里,闷不闷?”
这一次裴斐倒转过头,看着王新民说到:“当然闷了,你也给我找个事儿干呗。还有,你什么时候去见华定邦?我的任务期限只有几个月,你也别耽搁了我的正事儿。”
对王新民来说,裴斐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危险程度仅次于林雅婷,把她一个人留在金碧辉煌里面,王新民总归心里不踏实,至少应该让陈香衣看着她。
“这样吧,你跟着陈香衣每天去学校吧,也能顺便照顾一下你家娘娘。”王新民说到。
裴斐一脸兴奋的点着头,说到:“好啊,只要能让我跟在娘娘的身边,我就感到无上的荣幸。”
王新民撇了撇嘴,心暗你就是犯贱。但他脸上不动声色,又试探性的问到:“到底是什么娘娘?”
裴斐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王新民面前左右摆了摆,说到:“NO、NO、NO,天机,不可泄漏……”
王新民铁青着脸,扭头就走。
第二天一大早,王新民起了床,洗漱完之后先到了医院。
刀疤的伤势康复得还算不错,几个小弟也轮流在医院里伺候着,这倒让王新民非常放心。
看到王新民来了,刀疤笑着说到:“我已经派人与二狗、麻子手底下的人接触过了,这件事新民你就不要管了。论私,二狗和麻子的弟兄跟了我,我的势力就更大了,几乎覆盖了整个县城。论公,他们俩是我的弟兄,手底下的人不能让其它势力给挖走了,要不然到了地下,我也没法跟二狗和麻子交待。”
听到刀疤的话,王新民点点头说到:“应该的,以后长平县道上,就是你刀疤一个人的天下了。但你代表的不光是你自己,还有死去的二狗和麻子。”
刀疤叹了一口气,又怀念起跟二狗和麻子拼酒的日子。
王新民眼睛一瞥,却又看到了刀疤脸上那两道长长的伤疤。之前他还答应过刀疤,要找整容医生把那两道伤疤给整掉。
现在刀疤就在医院里,不如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想到这里,王新民立刻转身,走出了病房。
按着医院里走廓墙上挂着的楼层索引,王新民来到了整容科。
其实国内拥有整容科的医院并不多,前些年长山市煤炭产生发达,经济繁荣,有钱人很多,尤其是那些大大小小的煤老板,消费起来一掷千金,由此也产生了很多奢侈消费的行业。
长山市人民医院整容科,就是那时候成立的。最初都是煤老板们的爱人、女儿或亲戚们光顾,由于客人不差钱,整容科也请了国内水平较高的几位专家,但现在光景不行了,煤炭行业没落之后,客人们越来越少,整容科也冷冷清清,无人登门了。
王新民走进整容科,正好有一位专家正在办公室里打着盹,听到有人进来,这位专家立刻便清醒了。
王新民笑着说到:“您好,我是想咨询一下关于整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