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芙唇角上扬,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王妃太心急了,小主子从您肚子生出来,起码还要七个来月呢,您得慢慢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说来也是,哎?今夜轮不到你当值,你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怎得有跑到我这来了?”楚琉光看瞧着火芙衣衫整齐,显然是还没歇下。
火芙弯腰凑身道:“宫里传出了消息,太皇太后驾崩了。”
楚琉光面色微变,“何时?难道是黎南瑾得手了?”
火芙一摇头,“就在半个时辰前,据说是受惊过度,加重了病情,一时没缓过来,便去了。铭王行刺未遂,宋永康及时擒拿住了,但在押解铭王回天牢中途,又被一神秘女子救走。奇怪的的是,皇上对此并无动怒,也没下令四处缉拿铭王,而是命许公公查抄了铭王府,将府中的女眷奴仆全圈禁在内。”
有杨妃提前布局,黎南瑾成不了事,但最后的结果,既在楚琉光意料之内,又有些出乎她的意外。
谁会知道黎南瑾夜闯皇宫的目的,还在他失手被捕后,第一时间赶来营救他?
楚琉光脑海里过滤着可疑之人,突然一个不算陌生的名字一闪而过,“许公公抄府时,铭王府里的女眷可都在场?”
“奴婢有关注过铭王府里的动向,安插在那边的探子说,有两个人没露面迎旨,一个是王瑞仪,她因受刺激所致,言状疯癫痴傻,一直关在个府里最偏的院子里。另一个是顾似君,她院中的丫鬟说她发了旧疾下不来床,屋子里不能透风,怕受了风疾症变重,不让别的下人进屋,一应服侍只交给她的贴身丫鬟。”
王瑞仪不会武功,精神状态已非常人,便排除了是她的可能性,看来能有本事从宋永康手里抢人的,只有称病不露面的顾似君了。
“此事咱们不用插手,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你不是说有两个消息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说起第二个消息,火芙一脸的大快人心,“园陵别院的下人来报,郭氏受惊过度,自己在园子了撞破了脑袋,昏迷了大半日,醒来后像是聋哑了一般,瘫在床上说出不话,问她什么只会嗯嗯啊啊几声,奴婢觉得真是畅快,活该她恶人有恶报。”
楚琉光冷声嗤笑道:“她的一己私欲,害惨了倾琰的父母,虽说她没亲自动手杀过人,但她的手已沾满了无数无辜生命的血。靠着下作手段偷来的荣华富贵,她享了多年,该是时候用那些充斥着肮脏血腥的尸骨,堆砌出一面照射她丑陋贪婪嘴脸的镜子,警示惩戒她所犯下的累累恶行。”
“没能吓死她,算是便宜她了,用不用奴婢明个叮嘱下去,好好“关照关照”这位自恃尊贵的郭侧妃?”
楚琉光扬手一戳火芙的眉心,“你啊,贯会动这点子小心思,她既落得这幅田地,咱们用不着落井下石,跟她面前逞威风。等倾琰平安完成皇上交办的差事,重新彻查当年老恒王之死的真相,黎南瑾、郭氏,以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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