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这瓶是可避挡毒瘴之气,温阳暖身的护心丹,你给大家分发下去,当是我迟来的赔礼了。”
黎倾琰接住瓷瓶,满意等勾起嘴角,随后把护心丹交给了宿骞,命他逐一发给手下,接着又道:“方才你说在太皇太后那耽搁了许久,该不会是她不乐意意交出定坤镜吧?”
夜净离摆了摆手,“非也,非也,恰恰相反,太皇太后对定坤镜毫无留恋,还说日后不必相还。”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你何故耽误了这长时间?”黎倾琰疑惑的问道。
夜净离仰头望向天际,凝视着夜幕上方那轮高升的新月,“此事说来话长,我稍后再讲给你听,先找个歇脚的地方,等大家养足了精神,再去对付弥丘人也不迟。”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满透着惊诧,而黎倾琰一时间,也是搞不懂夜净离的用意。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秦挚都已带上往山上走去了,我们要是不紧追上,错失了先一步进入皇陵的良机,一切都将陷入被动的局势,这对我们着实无利。”
前些时日,隐月阁安插在黎南瑾府里的探子传回消息,明确道出了黎南瑾拉拢王宇轩的真实目的。
同时也告知了黎倾琰,黎南瑾已将那半幅玲珑棋谱给了秦挚,手上有了能破解周商皇陵内部的机关阵图,秦挚当然敢频繁的派人去勘测龙脊山的山势,好为下一步进入皇陵做准备。
夜净离转身寻了处山石,就势而坐,黎倾琰见他如此,只得抬手一挥,命手下席地而坐,静候听令,自己也不拘小节的盘腿一座,困惑的盯着对面的夜净离。
“你今天要是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看我不狠狠打你一顿。”黎倾琰气势汹汹的说道。
面对黎倾琰的“威胁”,夜净离仅是回以微笑,“我之所以这么说,自是有我的道理在,这几日月宿尚为新月之状,镇守在龙脉四方的星宿,左右龙脉运势的力量,酉时至卯时期间,会相对加强,令人无法辩分出精准的方位走向,甚至会在当中迷失兜圈子,这种现象常被民间百姓称为鬼打墙。所以,我断定秦挚他们,即便早早上了龙脊山,不过卯时,他身边的术士算不出皇陵入口的正确方位。”
黎倾琰半信半疑的瞄了眼夜空,指着笼罩在龙脊山上方,那几颗不算明亮的星星,“你说的是这几颗星星?它们真有那么强的威力?”
“然也,星宿之力,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强悍,世间万物,皆有荣损时,唯有它们,近乎是同天地那般,可以达到永恒。”
黎倾琰闻罢,蹙眉一叹,“你说的太玄乎了,我一个凡人领悟能力不够,还是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吧。”
夜净离又道:“天地既是相对,那天上的星辰,与地上的山河,也是一样的道理,凡是山河走势的动向,皆能同天上的星宿产生关联。影响着龙脊山的星宿,将会在破晓时分渐渐隐去,等没了它们的阻碍,找到皇陵入口的位置也会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