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宝剑。
剑刃寒光逼人,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利器,落英颤抖着身子,也顾不上腿上的伤痛,猛然起身逃离。
那探子奉了太皇太后的指令,除掉谭氏之余,自然也得将她身旁的人处理干净,而落英下山的目的不用猜也知道。
因此,他绝不会放过这个会搅乱太皇太后所有计划的婢女。
于是探子目光一转,手持宝剑,飞身跃起,便冲着落英的后心刺去。
眼瞅着那剑尖马上就要碰到落英的身体,谁知一阵莫名其妙的风从旁吹过,令探子手中的宝剑剑走偏锋,错失了杀掉落英的良机。
“谁!给我滚出来!”探子惊觉的大喊一声。
“哈哈哈哈...”一道狂妄的笑声过后,身穿黑袍的秦挚闪身而现,立在了探子的眼前,“无知小儿,念在你即将身死的份上,本尊便不计较你言语上的冒犯之处。”
秦挚的挑衅,让那探子眼中露出一股杀意,“阁下这些大言不惭的话,还是留给自己吧!”
说完,探子纵身而起,以剑袭向秦挚。
这等袭击招数,秦挚完全不放在眼里,就见他身形一闪,已是快人一步,移至探子背后的盲区,对准其要害之处击出一掌。
那探子立刻被掌力震出一大口鲜血,半跪在原地,苦撑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倒地身亡了。
落英谨慎的盯着秦挚,见他眉眼间似乎和黎南瑾有所相似,便不确定的问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敢问大人可是姓秦?”
秦挚侧眸微挑眉头,“你知道本尊?”
落英捡了根地上的树枝,勉强当作拐杖,撑起自己的身体,“大人!奴婢是谭贵妃身边的婢女,我家娘娘此刻深陷险境,求您快去救救她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挚心间一跳,谭氏好端端的呆在寒山寺力,又怎么会遇到危险?
落英哭着跟秦挚解释道:“是太皇太后,她和娘娘曾有一个约定,待铭王殿下到了开府的年纪,此生就不再与他相见,如若相见,便是死前的最后一面。可是晌午时分,我家娘娘却为了铭王殿下手中的一块玉佩,破例见了他,我们原本以为这事能瞒过太皇太后的耳目,不曾想她还是知道了,眼下...眼下只怕是要赐死我家娘娘了。”
一听这话,秦挚再也不敢耽搁,直朝寒山寺飞去。
落英擦了擦眼泪,一瘸一拐赶去铭王府,她必须要完成谭氏的吩咐,确保黎南瑾幸免无恙。
谭氏那边,老太监一进到屋里,倒先规规矩矩的冲着谭氏行了一礼。
“杂家给贵妃娘娘请安了,许久不见,贵妃娘娘可还安好?”
谭氏冷眼瞥着旁边的老太监,“本宫过的好不好,你这只寿安宫里的狗,难道会不知?”
老太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并未对谭氏的话感到愤怒,“贵妃娘娘说笑了,杂家能有今日,理应感谢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