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黎南瑾也看出了白柔玉的意图,却不想由着白柔玉这种身份下贱女子牵着鼻子走,“只有到了自己的手里,方能彻底安下心,快告诉本王你把它藏到了什么地方?”
“王爷...”白柔玉娇嗔的唤着黎南瑾,脚下的步子也朝黎南瑾又靠近了几步,“您别急嘛,玉儿跟您好歹是旧相识,本以为进了铭王府里,能多得您照拂着些,可这段时间您看见玉儿总是不冷不热的,简直是伤透了玉儿的心啊。”
黎南瑾最厌烦的便是女子的矫揉造作,而眼下白柔玉的举动,能讨了他的喜才怪。
“你不必讲这些没用的废话,本王只想知道棋谱在哪。”
见黎南瑾毫不念及昔年旧识的情分,白柔玉紧攥双拳,隐忍着心间翻滚出的怒火,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玉儿晓得那东西对王爷的重要性,只要王爷应了玉儿的一个要求,玉儿自当亲手奉上。”
“你有什么要求,且先说来听听。”
黎南瑾本不想和白柔玉浪费时间,但她手上掌握着棋谱的下落,黎南瑾怕硬来的话,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黎南瑾便先原地稳住白柔玉,并不动声色的冲着旁边的随侍打了个手势,命他速去白柔玉的房间搜查。
白柔玉微抬水眸,满含倾慕的望着黎南瑾,“还记得玉儿年幼时,初次随爹爹来到铭王府做客,在那满池盛开的荷花水榭边,是王爷您及时扶住了玉儿,才让玉儿免受落水之灾。王爷也许不知,正是从那一刻起,您的英姿就如同一枚烙印般,深深的烙在了玉儿的心上,令玉儿朝思暮想。奈何世事无常,爹爹出事后,玉儿失去了至亲,几经辗转都没能逃开沦落至贱地的命运,玉儿对今后的人生已经不再抱有期望了,可偏偏又是王爷把我从奴役司的苦海里拖出来。世人都说救命恩情是无以为报的,玉儿没了清白之身,自是没了陪伴在王爷左右的资格,但玉儿心里仍是十分记挂着王爷。所以恳请王爷能让玉儿以丫鬟的身份,在您跟前服侍,玉儿不求别的,只求能时常看上您一眼,玉儿便心满意足了。”
倘若白柔玉容颜未毁,还是一个贞操无损的清白女子, 黎南瑾还真的会不带犹豫的将她收在身边,一来她的父亲过去也曾替自己办过不少大事,二来白柔玉的脸蛋的确堪为绝色。
加上白柔玉经过醉芳院的调教,她的身子被多少个男人碰过,怕是都无法数的清了,黎南瑾哪能在乐意把她放在身边,万一再生传出对他不利的风言风语怎么办?
黎南瑾的默声不应,让白柔玉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装进了一面大鼓,不停的在咚咚咚的敲打着。
白柔玉索性对着黎南瑾一跪,“王爷,您就答应了玉儿的请求吧,只要玉儿去到了您的身边,会立马让王爷得到您想要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