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丁女士一直跟着柯总呢,我把短信给高人兴看,两人注意着来往车辆,三分钟后,果然有辆黑色的宾利车,牌号和丁女士提供的一致,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车子找了个位置停下,车门打开后,柯总走了下来。
柯总和照片上的很像,竖着大奔头,矮矮胖胖,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几个男人,估计是他的合作伙伴,一行人有说有笑,却没往前走,我很奇怪,和高人兴悄悄靠近,发现柯总正在对着副驾驶讲话。
柯总的车子贴了防晒膜,从外边很难看清楚里面,但隐约能认出是个女人,柯总正在和她说着什么,女人保持着那个姿势,估计是不想下车,柯总的朋友们也帮着讲话,柯总把手一摆:“那就让她在车上待着吧。”
工作人员奴颜婢膝的带路,我口袋里手机一震,又收到条短信:“下手,否则他进去就难找机会了。”
我左右看了下,丁女士应该就在附近,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可乐,在背后用力摇晃,和高人兴朝柯总走去,从他身边经过时,我猛然拧开可乐,喷溅的到处都是,柯总身上立刻湿了大片,柯总连忙用手去拍,我和高人兴对视一眼,拿出卫生纸帮忙擦拭,高人兴趁机把降头油抹在柯总手背上,但柯总却毫无察觉。
KTV的工作人员狠狠把我推开,飞扬跋扈的大喊:“你他吗不想活了吗?这可是柯总!一件衣服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工作人员用对讲机喊了几声,立刻有更多人围过来,我陪着笑脸道歉,高人兴默不作声,我注意着柯总表情,他拍了拍衣服,用种鄙夷的眼神望着我,走到我面前,虽然不讲话,但能感觉到那种盛气凌人,他摆摆手:“看他穿的衣服,就是个穷人,打死他也没用,算了吧。”
工作人员还不罢休,柯总斜着眼看了下我:“我不能和他计较,像你说的,我一条袜子他得奋斗一年,我打死他有什么用,放了他吧,咱们走。”
柯总带着心中有气的工作人员离开,和他只接触了几分钟,我却感到无比讨厌,别说丁女士,就连我自己都想给这种人下降头!
本来我还怀疑丁女士的话,但现在却又深信不疑,我问高人兴接下来怎么办?他回答:“我可以在KTV外施法,成功后回去,对着法相念诵咒语,魂魄降就落成功了。”
我咬着牙:“劲儿大一些,这个柯总,真是可恶!”
高人兴在KTV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手按在包里,摸着骷髅头念诵咒语,十几分钟后,他停止念诵,大汗淋漓:“咱们可以走啦。”
回去后,高人兴拿出那个法相,把手掌伸开,凭空悬在法相头上,念诵咒语,过程也没什么新鲜的,无需赘述。
做完这一切,高人兴让我耐心等待,最晚后天,柯总就会出现魂魄降的症状。
我高兴的给丁女士发去短信,让她把尾款打来,可等了一个多小时,丁女士也没回复,我很奇怪,因为之前丁女士没有这么长时间不看手机的,难道出了什么事情?我干脆打了过去,是无人接听。
这是不想拿尾款跑路了啊?我赶紧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在第三次时总算是接通,那边在播放劲爆音乐,特别的吵,丁女士把嗓音拉大:“喂?杨老板,不好意思,没听到啊,我在和朋友唱歌呢。”
我说尾款什么时候给?丁女士重复:“你在说什么?”
我想到她在唱歌,于是大声扯着喉咙问:“那三万块尾款什么时候给?”
丁女士这才听到,说这几天看到柯总出现异常,就把尾款打来,我正要再问,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丁XX,人家裤子都脱了,药也吃了,你倒是快点啊!想憋死他吗?”
有个男人也配合道:“是啊,你快把裤子脱掉,我都忍不住了,你身材真棒,我好喜欢呢。”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我脸瞬间红了,这个丁女士在干嘛?私会吗?没来得及多想,电话已经挂断。
我把手机收起来,抬头看到高人兴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我,我问怎么了?高人兴说:“怎么三万?我才赚几千!”
我暗道不好,刚才光顾着扯着嗓子吼了,怎么把他给忘记了,连忙解释,这个丁女士是泰国人,那三万指的是泰铢,并非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