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家住在某处比较高档的小区内,紧挨着左侧就有个十字路口,高人正下车后一直盯着那边看,我问怎么了?
高人正指着十字路口:“好重的阴气,白天也阔以感觉得到啦。”
我很惊讶,问是不是冤死过人?高人正摇摇头:“其系吉种十字路口的阴气最重的啦,所以在清明节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在十字路口烧纸的啦,在大半夜,千万不要单独走十字路口,否则一旦身上阳气弱,就会看到不该看,或则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赵曼说:“那就很明显了,马先生儿子被出租车撞,肯定吓了一跳,他的魂魄暂时离开身体,游荡在了这其中,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
高人正点点头,然后往小区里走去,我和赵曼紧随其后,马先生家住在一楼,敲了下门,一个穿着休闲衣的男人把门打开,四十多岁,他自称就是马先生,得知我们身份后,立刻引进了屋里。
在沙发上坐下,马先生倒了几杯水,递给我们后叹着气讲:“昨天夜里,我儿子竟然站在床头,说我们家马上就要塌了,让我和妻子赶紧搬离,看来他是病的不轻。”
我看了下马先生的屋子,各方面都很不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自然塌陷,高人正问除了这些,还有其他异常吗?
马先生点点头:“昨天夜里的事情我都习惯了,还以为儿子是犯病,第二天就没啥印象了,今天早上,我还是去问他,记不记得昨天讲的话?他很着急的说当然,这屋子在一星期内肯定塌陷,再不搬走全家都得被压在下面。”
马先生说儿子好像又得了臆想症,赵曼问可否见下他儿子,马先生说当然行,把我们带到了间侧卧,一个十八1九岁的孩子正木纳的坐在床边,呆呆的盯着前面看,高人正走到他身前,孩子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他,忽然开口:“你是修黑法术的!”
我和赵曼都很吃惊,互相看了下,高人正也愣了,但很坦然,孩子继续讲:“别给我施法,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等高人正讲话,孩子又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再过一星期,你会失去最想要的东西。”
我问什么东西?孩子没有讲话,只是斜着眼看了下赵曼,然后坏笑着走到她身边:“一星期内,你会把藏在内心的秘密讲出来。”
赵曼说我的秘密就是赚钱,这也不是啥秘密了,随时可以讲,孩子只是笑,但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马先生尴尬的把孩子拉到床边,对我们道歉,我摆摆手,说很多出事的客户都身不由己,孩子又开始大吵大闹:“我没有出事,但你们马上就会出事,解决办法只有我知道。”
看来他是彻底疯了,高人正取出念珠,围着孩子转了几圈,期间一直念诵着咒语,停下来后开口道:“他的魂魄不齐,需要晚上系法的啦。”
孩子哈哈大笑:“施法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相信我。”
高人正没有理他,示意大家出去谈,我刚打算走,孩子又指着我大喊:“尤其是你!时间不多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活命吧。”
他现在魂魄不齐,整个就是精神病人,对于这种疯言疯语,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马先生把门关上后,我们在客厅谈施法的细节问题,高人正说这个施法要在十字路口做,因为孩子丢掉的魂魄可能还在那附近游荡。
马先生点点头,说全力配合,最后大家商量结果是,凌晨时分我们在马先生家回合,然后去施法招魂。
下午在酒店睡觉,我梦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哭着说为什么不救她?我很努力想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但她脸上很多血,头发也乱,怎么也看不清,可是,我感觉这个女人很熟悉,甚至怀疑到一个人,但我不愿意,也不能接受那个事实!
我用力喊出:“该怎么救你?”
女人并没回答,而是不停的哭:“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当年这样,现在也是,为什么!”
我猛然惊醒,外边有人拍门,打开后是赵曼,我感觉她很熟悉,马上就对这种感觉持鄙夷态度,赵曼本来不就和我老熟人吗。
赵曼说:“你打算睡到半夜啊,走,吃晚饭啦。”
在外边找家餐厅,解决了晚饭后,我们在宾馆里看电视,等晚上十一点多,就打车往马先生家赶去,还没敲门就听到有东西摔地上碎了的声音,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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