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章先生说了下情况,他甩下头发:“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去吧。”
章先生站起身来,又快速抖动脑袋,甩了几次头发,我感觉他那样子像是羊癫疯,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让小兰照看下邪术店,她点头说知道了,却一直用鄙夷的眼神盯着章先生,但他浑然不知,出了店门,章先生提议:“那家餐厅距离不远,咱们坐公交车去吧。”
店门口就有直接到那家餐厅的公交,确实犯不着铺张浪费打个出租车,我同意下来,和章先生等车时,又聊了些关于降头的话题。
章先生很沮丧:“我从小就听别人提降头,还很喜欢看类似电影,真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中。”
我说这也没电影里那么恐怖,只要找高人解开就行,这时公交车来了,我和他投币上车,前排有座位,但章先生看也没看,直接朝后面走,我心想也是,坐前面等下上来个老人,不让座都脸红。
和章先生来到后排角落坐下后,章先生从口袋里掏出盒口香糖,给我递来一片,我摆摆手,他笑着拆开包装,放进嘴巴里,嚼了几下后,又拿出烟点上,猛抽一口,朝前吐气,还很随意的弹着烟灰。
坐在前面那个女人呛得咳嗽,不停用手去扇鼻子前的空气,还把车窗打开,章先生似乎没看到,吐的更厉害,烟灰都弹到过道那边一个妇女身上了,她不高兴的看着章先生:“你这人咋回事啊?公交车上抽烟乱弹烟灰?”
章先生看了下她,吐口唾沫讲道:“公交车上规定不能抽烟吗?这又没有烟灰缸,我不往地上弹,难道还吃了不成?”
旁边人也纷纷指责章先生,他心理素质也真可以,淡定的又点一根,旁若无人的抽,时不时还往地上吐几口唾沫,到站台后,旁边几个乘客都受不了,提前下车,我脸烧的厉害,真想也跟着下。
章先生把一根烟抽完,随手扔到地上,然后扣起来鼻屎,更恶心我的是,这小子他妈的竟然往椅子上抹,我忍不住说:“后面上车的人坐着咋办?”
章先生轻松的说:“那就是他运气不好呗,杨老板,你敢保证你坐的这把椅子上,没有鼻屎吗?”
我摇摇头:“不敢保证。”
章先生笑呵呵的说:“这不就完了吗?大家都抹,咱们是不是也该抹?”
我点点头,忽然感觉不对,连忙纠正:“你这样说有问题,我是不敢保证椅子上没有鼻屎,但至少能保证自己不抹,其他人抹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是他们道德有问题。”
章先生哈哈大笑,摆摆手不和我争论这个,好不容易到了站台,他站起随意的把口香糖吐在路中央,我刚想劝,他就推着我下去了。
一下来,章先生又连着吐了几口唾沫,指着那家餐厅说:“是不是这一家?”
车上下来的人纷纷看着我们,估计还以为我要和他去吃饭,我脸红的厉害,把他拉到角落,确定脱离车上下来那些人的视野后,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曼电话,她说自己马上就谈完,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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