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订的五点多闹铃,收拾下赶到机场,乘坐七点航班往大陆赶,怕晚了B母真不给钱。
下飞机后已经十点多,我拦了辆出租车,按照B母提供的具体地址赶去,这里是别墅区,毕竟是蒋先生朋友,非富即贵,来到B小姐家门前,已经停了好几辆商务车,还有很多记者拿着相机,疯狂的拍照,有几个女记者看到我后,又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连忙跑过来:“你好,是邪术店的杨老板吗?”
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女记者笑着说时间刚刚好,更多记者聚过来,我哪里见过这架势,连忙用手遮住脸,让他们别乱拍,女记者把话筒伸到我面前:“请问杨老板,B小姐被下降头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说还没有看,不能判断,又有记者问这种症状像不像降头?我解释被下降头的症状很多,胡乱骂人,莫名发火等都算,但B小姐这个我还没办法下结论。
记者们还要提问,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挤过来,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显得很有气质,记者又把话筒凑到她面前:“作为B小姐的母亲,你对她这次中降的事情怎么看呢?”
原来是B母,她瞪着镜头:“怎么看!肯定是那个贱1货给我女儿下降头了呗。”然后拉着我去她家。
B母带我去了二楼间屋子,因为她曾经交代,B小姐因为下降头的事情,整天往裤1裆里拉屎撒尿,所以在开门前我深呼吸,准备憋气,否则真受不了,可奇怪的是,房间里并没异味,甚至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B小姐虽然面色憔悴,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当年女神,我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能如此近距离站在她面前。
B小姐呆呆看着前面墙壁,我在她眼前摆手,可B小姐没有一点反应,我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又推了推她,甚至伸手掐她胳膊,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像是个植物人。
B母焦急的问:“杨老板,我女儿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我表示不敢确定,B母说一定是被R小姐下了降头,否则怎么她探望过后就出事了呢?我感觉她有些偏激:“得找高人过来,感应过后才能知道是否中降。”
B母点点头,拿出个信封,说辛苦费什么的在里面,我查了下够数:“这样吧,我先找家酒店下榻,让高人尽快过来,明天就可以安排施法。”
B母再次说出了颠覆我世界观的话:“不用这么急杨老板,这趟你也挺累的,先回香港休息几天,再让高人来吧。”
我说自己是坐飞机来的,又不是跑过来的,并不是太累,可B母坚持说再等几天,也许女儿马上就好了呢,实在不行再叫高人,毕竟得花很多钱,我心想能住这地方,说差那几十万块钱,谁信?
离开B母家,立刻又被记者包围,问这问那,娱乐圈水太深,我怕淌进去被他们的粉丝骂,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那天在邪术店摆货,蒋先生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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