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唐母就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孩他爸,你不对啊,跟我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唐父压低声音,“你懂啥,物极必反,我们不着急,他们自己着急,要不你儿子能一晚上不睡,还不是想给你弄个孙子?”
唐母怀疑地看向耗子:真这样?
耗子赶紧低头。
他的耳力,别说他爸只是稍微压低声音,就是说悄悄话,他都能听见。
显然,他爸的意思还是想让他听见。
耗子现在非常庆幸自己长得黑,要不他这脸得红成啥样?
他爸也忒实在了,这些话咋能这么说呢?
耗子从没有过的尴尬:
“爸,妈,孩子的事我们俩已经商量好了,你们就别操心了。严丹刚刚加入特战队,我事业也正在上升期,现在要孩子不合适,再过两年。何况,咱家的情况,我去严家还指不定咋样呢?”
耗子不想瞒自己的父母,严家那样的高门大户,他能得到认可怕是都得经过一年半载。
唐父唐母都是明白人,能理解儿子的不容易。
唐母慈祥地看着他,“老三,我和你爸没能力,咱们家没权没势,不过你放心,你干啥我们都无条件支持你,就是你抛弃我们,我们也认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们就行。我跟你爸儿子多,不差你一个,我们就希望你过得好。”
耗子眼眶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么多年,父母和两个哥哥为把他供出去,家里一直紧紧巴巴。
他能有今天是全家人的功劳,父母累弯腰都不叫苦,也从来不会跟他要求什么。
这样巴心巴肝对你好,又不求回报的,只有父母和家人了。
母亲和父亲鬓角都白了,脸上的皱纹深如刀刻。
岁月不饶人,父母都老了!
耗子抓住唐母的手,“妈,你说的什么话,说得我唐安好像为了荣华富贵不要你们一样,严丹不是那样人,我相信严家也不是那样的人家。你们是我父母,这辈子都是,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两个哥哥两个弟弟都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我一辈子都会照顾他们。”
唐母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