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很有教练的威风,遗憾的是没人给买烟。
至少得和谐起步。
“蓝田侯!”
远处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李治与李明达在侍卫的护送下来到王恶身边。
“兕子长高了呀。”
王恶伸手比划了一下,兕子快长到王恶的胸口了。
兕子笑嘻嘻地回答:“蓝田侯,兕子每日在练五禽戏哦。”
也是,能够持续锻炼,身体才能好起来,生长发育也略胜同龄人。
李治的眸子里满是好奇:“蓝田侯,这车子也没马呀,怎么就自己跑了?”
王恶笑道:“这不是马车,是锅驼机车,烧柴、烧木炭、烧石炭都能给它带来动力,然后带着它,载着六千斤货物奔跑。”
兕子皱起琼鼻,吐了吐舌头:“太吵了。”
李治问了一下身边的侍卫,然后不顾形象地咂舌:“一辆马车只能载五百斤左右,就这一辆锅驼机车能抵十二辆马车!”
而且,这东西不需要精细侍候,加石炭就完了,可比要洗涮、喂料、还会生病的马强多了。
其实这东西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锅驼机拧螺丝、换零件、换三角皮带、轮胎,也不见得多省心。
重点提一下,在王恶提供思路的情况下,王大妹等人将阿拉伯胶、杜仲胶与硫磺等物,通过热硫化法取得硫化胶,也即是不变黏、不易折断的熟胶。
也幸亏有熟胶做轮胎,否则以现在锅驼机车的不完善与几乎没有的减震系统,不晓得那些学生能在坐垫上坚持多久。
“还需要磨合,并且看看哪里能改进。太粗糙了。”
王恶遗憾地叹了口气。
李治无语。
蓝田侯太能装了吧?
这锅驼机车,在这个世界,已经是遥遥领先的存在了好吗?
“蓝田侯,兕子听大兄说,你这里有叫起来特别吓人、个头老大老大的……火车,能让兕子看看吗?”
李明达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得人心都软了。
王恶马上把场地训练的事丢给王大妹,自己带着李治与兕子向火车站走去。
至于李治他们的侍卫,不好意思,那里他们无权进入,只能在外面等候。
孤独的站台,冰冷的火车,如巨大的钢铁怪兽沉眠。
李治有点顾忌身份,端着架子,兕子却欢呼着跑上了月台。
“哇!果真如大兄所说,又大又长!蓝田侯,兕子可以摸吗?”
王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小心不要摸到边缝上,免得划伤手。”
这就是试验版的毛病了。
东西绝对能用,但粗糙得感人,边边角角的根本没打磨。
兕子试探着摸了一下,又笑嘻嘻地看着车头:“蓝田侯,兕子能不能上去看看?”
王恶想拒绝的,只是看着兕子纯真的眼神,只能老实败下阵来。
“好吧,但必须紧跟额的脚步,不经同意不许乱摸。”
兕子轻笑:“谢谢蓝田侯。能让稚奴兄长也上来吗?”
王恶轻轻扫了李治一眼,无声地点头。
或许是因为长孙无垢的遗言交代过,现在的李治,努力收敛身上任何一点锋芒,看上去就是个怯弱无助的小透明。
可是,这只是他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