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夺回失去的东西?你让我加入你们‘五老会’恐怕是想以我为棋子而成就你们的天下吧,我张白骑真是一步走错,身入万劫不复之地啊,啊……!”
张白骑?
没错,白袍老者正是黄巾军副统帅张白骑,现如今只见他眼睛之中布满了血丝,花白的头发更是一夜白头,说不出的沧桑。
“你说什么也好,骂什么也罢,‘五老会’老五你是当定了,黄巾贼的叛徒,你也是当定了。不过这里面的差别在于,归顺我可以人前风光,拂逆我,你只能人前羞辱!”老者换了种温和的语气又道,“白帅,你就好好的等着接掌黄巾军吧,至于袁朗,当已经随着地牢的崩塌,而永远的留在里面了,哈哈!”
张白骑双手捂面不禁痛哭流涕,他数次哀嚎出声,仿佛在抒发自己内心这么多年来的压抑。
“你也不必忧伤,如果不是你自己的野心作祟,你怎么肯这么痛快的跟我们合作!总之本公答应你,事成之日,冀州归你!”
“……希望你兑现你今天的诺言!否则我张白骑就算粉身碎骨,也定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呵呵,哈哈,好,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有贪婪的欲望,就有继续合作下去的机会!”老者见张白骑转身要离开密室,突然喝止道,“别玩花样,捏死你们父女,本公就如同捏死两只蚂蚁!”
“哼!蚂蚁惹火了,咬人也疼!!!”
“呼啦!”一声,石门重重的闭合,张白骑的声影从密室之中消失不见了。
枯槁老者待张白骑走后,向后招了招手,其身后的黑衣卫上前一人来,听命道:“主人有何吩咐?”
“阿大,你继续去监视张白骑父女。阿二,你去地牢核实是否真的无人生还,记住,任何干扰我们计划的人,无论是谁,格杀勿论!……怎么,还在惦念老十七,十八的生死?记住,一日入‘夜枭’,一辈子都是‘夜枭’的人,死了也是‘夜枭’的鬼!从你们被朝廷摈弃的那一天起,你们的命运就注定不属于自己!”
老者说道激动处,嗓音不由得变得尖锐起来,在这个幽暗僻静的地下密室,显然尤为渗人恐怖。
“是!我们得主人再造之恩,必须时刻有献身的决心!”
那位叫阿大的黑衣人应答了一声。
……
张白骑骑着快马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府中,他一回来立即命管家关闭府门谢绝一切到访,因为他知道,整个常山郡的天塌了,不久就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张白骑没敢回自己的厢房,行色匆匆的往自己的书房疾步走去,他屏退了附近一切仆从,紧闭书房门,随后他旋开了书架上的一块浮雕按钮,紧接着书架突如其来的发生了侧移,现出了可以容下一人进入的黑洞,最后他微微一顿,终究还是弯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