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怒斥了一句,这些看守的牢卒整天不见天日的在这里看守,升地上去就是回家搂着婆娘上坑,哪里见过袁朗的真身,此时听周强说了,一个个赶紧上前磕头请安。
“主公恕罪,我们全都是狗眼,没见过主公您的金面!”
为首的一位牢卒看来口齿算是伶俐的,连忙给袁朗请安谢罪。
袁朗不喜欢别人一见到自己不是跪地就是磕头的,急忙示意这些牢卒起身回话。
“你们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值守,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样的!”袁朗继而又对周强说道,“既然牢营的地方很是宽裕,那么我认为可以将最底一层暂时停用,上两层的环境应该好些,你们也舒服一些!”
周强感激着说道:“老人们都说,那些不服管教的囚徒便会下放到这最底一层来,我们也跟着遭罪,现在主公您如此厚待我们,那真是我们的福分!小人回去之后会跟几位牢营大人传达这则好消息,多谢主公!”
“多谢主公!”
“多谢主公!”
在场的牢卒们听闻了一下子就脱离了这个煎熬的不行的工作环境,不禁纷纷喜悦起来。
“这里面关押的可是颜良?”
袁朗指着面前的厚重石门,问询道。
“回主公的话,里面羁押的正是敌酋颜良!”
周强当仁不让的作为代表回答了袁朗的问题。
“这里一直都是你们在换班值守,说说,最近几日颜良的状况!”
袁朗这次没问周强,而是问刚才在石门前站岗的那几位牢卒。
那几名牢卒果然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只听那位口齿伶俐的率先说道:“敌酋颜良自从关押在此处之后,也甚是奇怪,他不比那些刚被下狱的囚徒一样,他不是整天的叫嚷着出去,或者是精神失常自言自语,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适应,他好像就是回到了家里一样,每日三餐定时吃喝,心情好一点还会要求沐浴,有时饭菜来迟了他倒是也会骂两句,不过只要有了酒喝,他又跟没事人似的了。说实话,小人在这里也干了六七年之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死囚犯,这次算是见识了,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视死如归的!”
这牢卒所说的这些,也正是袁朗之前得知到的有关颜良的一些了解,看得出来,这位袁绍的大将军,倒真是把这里当成了客栈旅店了。
“不过,小人倒是发现他也有不同以上说法的地方!”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让袁朗顿时来了兴趣。
袁朗发现说这话的是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年轻的牢卒,跟自己差不多年岁,看来是个新丁。
“奥,你且说来听听,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袁朗示意那名开口说话的牢卒上前,对他来说,多问一些颜良的近况,对自己接下来与其面对面的交谈,有心理上的支持。